四天。
破記錄了。
希望可以堅持下去……
Chapter。42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作者有話要說我每次也的醞釀半天。。。
空掉的甜品模具蒸騰出發膩的氣味,奶油殘留在嘴唇上黏黏的很難受,服務生忙碌的應付著各種性格古怪地客人,無論聽了多麼刻薄的質問一樣能笑得如沐春風,將戴著白手套的手按在胸口,謙卑得鞠躬行禮。大雨才停了沒多會又不期而至,匆匆洗刷走兩人投射在玻璃上的倒影。時間變得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無限制的拖沓,再拖沓,讓他們濃縮成彼此眼中唯一的存在。
這段空白中,有人掉了刀具,有人弄髒了衣角,有人拿著紅酒在乾杯,也有人跑去負責調氣氛的鋼琴師這邊閒聊。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現在最重要的,只有季瞳的回答,一個可能改變一切的決定。
跡部等的有點害怕,就鬆開鉗制著她的手,想是不是該給她一條退路,他怕這丫頭估計會這麼一直跟他僵持下去,自己也收不了場。當然的,他會表白,並沒有深思熟慮過,只是看著她假裝堅強的臉,有一種淡淡的心痛,這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過的感覺,讓他惶恐,也讓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治癒她,重新看到那個天塌下來都嬉皮笑臉的女孩。他沒有妹妹,所以很難將疼惜和愛區分開,跟碩不同,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歡她,但假使有人欺負了她,那麼他勢必會想去替她討回公道。
也就是這一點的特別,促使他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看看她的拒絕,或者答應,能不能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如果這是玩笑,未免開過頭了。”
消失許久的視線終於從劉海底下冒了出來,不似平日般傻氣,而是異常的認真,跡部喉嚨一緊,無言以對,自己的表白被看做開玩笑要他情何以堪,他倒更希望她可以白痴點,說點腦殘的話,這樣至少他還可以用罵她來收回那份請求。
“我有必要這樣做麼?”這話一問出口,跡部就笑了,但聽著更像是冷哼,眼角的淚痣隨著笑聲像只妖精般跳躍。季瞳咬白了嘴唇,艱難的吞吐道,“可我有點惶恐,而且,不相信。”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感覺到。”
她的回答給了他悶悶的一拳,砸的胸口痛,也砸的他忽然的頓悟過來。
她說的一點都沒錯,毫無漏洞,也不是在滿混過關,自己對她,確實不怎麼好。忽冷忽熱的,還偶爾逗弄一下當做消遣,沒有試圖去關心過她的生活了解她的內心,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至少有個追求的過程,他甚至沒有說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他把自己放的太高,習慣了別人擠破頭的往上爬,忘記了他不是神不可能人人都擁戴,總會遇上不買他賬的。
想至此,跡部習慣性的去抬她的下巴,不料卻被她巧妙地躲過。他當即窩起了火,但又覺得這時發作太奇怪,就趁著收回手的空擋除錯情緒,將身體的重量交給沙發,然後放軟語氣說,“無所謂,我只想聽你的答案。”
她的反映出乎他預料的冷靜,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聳聳肩,就開始了自己的一套說辭。
“如果我說我需要考慮,會顯得很不厚道,那是在浪費你的時間。而且你知道我喜歡手冢,剛被拒絕,現在還無法忘掉他,所以折中的答案對你也不公平。”她說,平淡的口吻像在談一場勢在必得的生意。跡部一瞬間的慌神,竟覺得認真起來的她特別漂亮。他捏捏鼻樑,強迫自己不去看她,扭開臉,淡淡的哦了一聲,等著她接下去的話。
“如果我選擇接受,那更可悲,我很清楚自己對你的感覺。”她毫不客氣的說著等同於射跡部釘子的話,神情比方才更加冷靜。跡部嚐到一種隱隱的苦澀,想可以了,到這裡已經足夠了,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