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睜眼兒瞎,可是要知道對那陳摶,也打不過他拉不長他,一氣之下張是非只好作罷,後來回到了哈爾濱,就徹底的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直到今天的夢裡,他望著天空之上的景象,才想起來自己以前曾經遇到過這一幕,而且還被那大老虎當成晚餐追趕過,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起來。
他將這件事情說給了崔先生聽,說著說著,張是非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便對崔先生講道:“那啥……別告訴我這就是我的夢。”
崔先生沒有開口,那黃鼠狼也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在這市區寬敞的街道上馳騁著,張是非見崔先生沒言語,便知他一定是在思考,這是分頭的特點,遇到事兒就好自己琢磨,果不其然,過了能有個十秒鐘左右,那崔先生開口了:“這不挺好麼,起碼直到怎麼把那個大長臉給幹掉了。”
有沒有搞錯啊張是非頓時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可是我現在除了這把刀以外,沒有別的能力了啊,這讓我怎麼跟它打?等等,要不然你把你再分我點氣吧。”
身前的崔先生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哼,用不著,到時候直接把那雜碎給綁了放你腳下,你倒是給它來個大砍頭不就得了?”
“這話也就你能說出來。”張是非頓時沒有了言語,不過那崔先生倒真有這個本事,張是非想到了這裡,心中便也輕鬆了不少,起碼現在知道這個夢到底是誰做的了,知道了總比不知道強,到時候只要當把儈子手就夠了。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便又抬起了頭,望著天空上的那一幕,心裡面想著,這是我的潛意識?可這,到底又意味著什麼呢?
他自然是想不明白,黃鼠狼馱著兩人,迅速的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他們的夢境已經快要步入了**,而某人的夢境,似乎才剛剛開始。
同一時間,在這個夢境之外,遙遠的蛇洞山山頂。
破曉之前,是一整天之中最安靜的時刻,即使是在山頂,也沒有一絲的微風,那卵妖老十照例站在自己經常立足的大岩石之上,眺望著遠方,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冷笑,並自言自語道:“哼,又要少一個了,死吧,都死了才好呢。”
“你說什麼都死了才好?”一陣聲音從那老十的背後傳來,老十聽到這聲音便已經知道來者是誰,只見它慌忙換上了一副堆笑,然後轉身說道:“大哥,你來了?”
來者正是那卵妖鼠哥,只見他從山坡的另一面緩緩的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表情,細長的小眼睛望著那光頭老十,走到了它的身後,便對它說道:“睡夠了,就起來了,你睡過了沒有?”
那光頭老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睡了大概五分鐘,還是有點困但是也夠了,對了,你怎麼沒在洞裡面陪母親呢?”
那鼠哥笑了一下,然後往自己腳旁的石頭上一坐,對著那老十說道:“你竟揣著明白裝糊塗,母親最近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另外有老五陪著,我也就不討那個沒趣兒了,出來放放風,找你說會兒話。”
那光頭老十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哪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是真糊塗啊,要不然能在這裡苦等著麼?”
“算了。”那鼠哥擺了擺手,然後對著老十說道:“我剛才聽見你說什麼,什麼都死了才好?”
聽鼠哥這麼一說,那老十慌忙擺了擺手,然後對著鼠哥說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現在露水這麼重,草都溼了才好。”
它說完後,那鼠哥微微一笑,也沒在追問,它捋了捋自己的小鬍子,對著那老十說道:“額,是這樣啊,對了,小七現在怎麼樣了,你能查到它的氣不,幾天了這都,應該快回來了吧。”
那卵妖老十聽到鼠哥問他小七的問題,表情頓時遲疑了一會兒,看上去它在想著該怎麼說,大概兩三秒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