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
孟天楚看著文竹一臉期待的樣子,道:“想讓你夫人早些出來,本官給你一個任務。”
文竹:“大人您說。”
孟天楚:“去問問吳敏到底是怎麼將你夫人弄到李德福的綢緞莊的,你夫人為什麼這麼恨吳敏,卻還是要委身於他?最後一個,問出你夫人她在嫁給李德福之前到底是嫁給了圍村的那一家?”
文竹愕然,道:“大人,這些都是夫人不會告訴我的。”
孟天楚笑了,道:“文竹這麼聰明的人應該可以在牢房那種地方想出一個藉口問出去。不是嗎?”
文竹有些為難了,看了看簡檸,簡檸道:“你若是覺得為難我就和大人去問。但大人是為你家夫人考慮,擔心她難為情,知道嗎?”
文竹點了點頭,道:“大人,放心吧,明天一早你們就過來,我一定盡力問。”
孟天楚指著簡檸。道:“你這個姐姐說地是。你若是真為你夫人好,你就必須這樣做,讓我們把兇手抓到。”
文竹:“我明白,夫人待文竹恩重如山,文竹一定幫夫人洗脫嫌棄的罪名。”
孟天楚:“好了,王捕頭你進來吧,將文竹帶去冷小珍那裡。”
王譯將文竹帶走了,簡檸感嘆道:“真是不易。”
孟天楚嚴肅地看著簡檸。道:“看來我們真的還要去一趟圍村。”
簡檸不解,道:“不是讓文竹去問嗎?”
孟天楚:“文竹未必問得出來。”
簡檸:“那大人為什麼還要文竹去問冷小珍呢?”
孟天楚:“無非就是想讓冷小珍知道我們官府並非不問真假將這個案子就定了。她若是真想脫離苦海,那就必須要救自己,但是,我總覺得她和習府有一種干係,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她興許什麼也不會說。自己認了便是。文竹是一個很聰明地姑娘。她對冷小珍那樣的忠心,自然一心為主。到時候……,唉,不說了,你讓一個衙役偽裝成犯人,就關在她們隔壁聽聽她們說些什麼?”
簡檸笑了,道:“大人,您忘記了,她們關押的地方都是女的,衙役如何裝啊?”
孟天楚想想也是,簡檸:“要不我讓張媽去一趟?”
孟天楚:“不可,一來張媽年紀大了,牢房陰冷潮溼,二來……總之不行,我再想想辦法。”
半個時辰後。
冷小珍坐下小床上低頭沉思著,突然聽見自己牢房的門開啟了,抬頭一看,立刻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文竹,你怎麼也進來了?”
文竹撲到冷小珍懷裡傷心地哭了起來,獄卒惡狠狠地說道:“還沒有到送別的時候了,叫什麼喪,嚎什麼嚎呢,閉嘴!”
冷小珍趕緊擦去文竹腮前的淚水,鄙夷地恨了獄卒一眼,小聲地對文竹說道:“好了,別哭了。”
冷小珍擁著文竹走到床前坐下,一陣寒風從窗戶裡吹進牢房,文竹見冷小珍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從包袱裡拿出一件棉披風給冷小珍披上,冷小珍傷心地對文竹說道:“文竹,這個時候大概就只有你才可以想起我了,不知道李德福會怎麼對天驕,想到這裡,我地心就象刀割一般地疼啊。”
文竹懂事地說道:“夫人不要擔心,畢竟現在掌櫃的還不清楚天驕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總該不會壞到哪裡去,而且知府大人也說了,會叫王捕頭晚上的時候過去一趟,讓掌櫃的不要委屈了少爺。”
冷小珍聽罷,警覺地看著文竹,文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去,冷小珍說道:“文竹,你是不是給知府大人說了些什麼?”
文竹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說讓我進來伺候您,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冷小珍冷笑和將文竹一把推開,道:“你以為我就相信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