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若是不老實告訴我,你就走吧,我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的。”
文竹哭了,道:“奴婢真地什麼也沒有說,沒有您的話,奴婢就是死也不能給官府地人說一個字,您怎麼不相信我呢。”
冷小珍見文竹的眼淚都出來了,終究還是軟了心腸,找文竹招了招手,文竹趕緊走上前去,冷小珍拉著文竹的手,道:“好了不哭了,這個地方本來就冷,你這一哭,臉都要皴了,讓柱子見了,該多心疼的。”
文竹不好意思起來,小聲說道:“夫人,您又笑話文竹了。”
這時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冷小珍警覺起站起身來,自言自語地說道:“不會這麼快就要來帶我去用刑拷問了吧?”
文竹緊緊地拽住冷小珍地手。雖然她知道應該不會,但她什麼都沒有說。
一會兒幾個獄卒押著一個女子走了過來,女子低著頭。看不清楚相貌,獄卒罵罵咧咧地將隔壁的門開啟,那女人進門後,獄卒說道:“你給我老實些,媽地,最近怎麼總是從錢塘縣衙轉來一些犯人,眼瞅著要過年了。看來是不想讓我閒著了。**地。”
獄卒走遠了,那個女人一個趔趄差點摔著,文竹叫道:“小
冷小珍趕緊拉了拉文竹的袖子,小聲說道:“不要多管閒事。”
旁邊牢房地女子卻是說話了,聲音很好聽,輕柔而清脆。
“多謝姑娘提醒。”說話的功夫,那女子走到床邊躺下,咳嗽幾聲之後再無聲息。過了一會兒,一個獄卒拿著兩個被子和一個包裹走到那女人門前叫嚷著:“你是錢塘趙李氏嗎?”
女子沒有動靜。像是睡著了,獄卒再叫:“錢塘趙李氏你夫家給你送被子和衣物來了,若是再不應聲本老爺可是給你抱走了。”
文竹正要幫著搭腔,冷小珍示意文竹不要說話,那獄卒果真要走,那女人卻慢吞吞地說話了,道:“誰送來的?”
獄卒像是沒有聽明白似的。道:“趙李氏。你說什麼?”
女人:“我問是誰送來的?”
獄卒:“一個女人,一個二十多歲地女人。穿得挺妖豔地,嘿嘿嘿嘿……”言語裡無不透著猥褻與曖昧。
女人頓了頓,然後說道:“你讓她拿回去吧,不要現在給我裝什麼好人,人不是我殺的,她不要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獄卒:“牢房裡晚上可是冷的很,你真不要?”
女人冷笑一聲,道:“凍死我也不要,你給我拿走!”
獄卒不知道嘟囔了兩聲什麼,就要抱著東西走,這時冷小珍起身說道:“這位大哥,你還是將東西給這個姑娘留下好了,晚上這裡這麼冷,不要凍著了才是。”
獄卒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多管閒事做什麼,是她不要的,凍死了也是她的事情。”
這時王譯走了過來,道:“怎麼啦?”
獄卒簡單將剛才的事情給王譯說了一遍,王譯道:“就聽李夫人的,將東西給她放在牢房裡,到時候用不用是她的事情,若是半夜凍著地時候想通了,你還要再送來一趟那豈不麻煩?”
獄卒趕緊應聲,將那女人的牢房開啟,將東西扔了進去,然後將門鎖上了。
翌日
孟天楚起了一個大早,其實晚上地時候也沒有睡好,腦子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飛燕在一旁彷彿也是睡得不好,不時還說幾句夢話,什麼貓兒狗兒的,彷彿很忙,這讓孟天楚不禁心疼起來,最近飛燕是真的忙壞了,左佳音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夏鳳儀又在坐月子,雖然有個若幫持著,但這麼大一個家子,孟天楚想了想,決定還是多招些下人和丫鬟來,曉諾反正已經大小姐習慣了,除了一天到晚想著怎麼玩兒,就連成夫人那邊也甚少回去,最近和殷素素也是忙著練習她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