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伺候仙兒公主的宮女?”皇后有些驚奇的看著地上跪著的小丫鬟。
文兒微微點了點頭,有些害怕的樣子跪在地上說著:“回娘娘,奴婢正是伺候仙兒公主身旁的裨女。”
皇后起先是有些震驚隨後便掩飾了下來,既然今天她們能夠聯合起來陷害了仙兒公主,想必在她身旁安插一個眼線也不是不可以的。
文兒正是太子安插在仙兒公主身旁的一枚棋子,而如今由顧初涼提出來正是因為要打消皇后的一些顧慮,也是要她們尋不著什麼蹤跡。
“你要把你所看到的都說出來,不然你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下場。”皇后用著一些威脅的口氣對著文兒說著。
文兒看似有些害怕的微微抬起頭,瞄了兩眼皇后隨後又把頭低了下去說著:“奴婢今天如同往常一般,在御花園內打掃著,後來看見仙兒公主獨自一人有些神秘兮兮的朝著這裡走來。奴婢上前去行了一禮,仙兒公主卻停下來狠狠的看了一眼奴婢方才起身走了。”
皇后聽了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顧初涼證據確鑿皇后拿她絲毫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先把仙兒公主去關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等著最後皇上的決斷。
惜春有些心有餘悸的扶著她走了回去,顧初涼路過太子身旁的時候故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小姐,今天真是嚇死奴婢了。”惜春一邊走一邊看著她說著。
“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她嘴角含笑的微微轉著頭看著她。
“不是奴婢膽子小,只是小姐現在所做的事情越來越離譜了。”惜春有些不甘心的辯駁著。
她微微一笑,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中卻早已有了決斷,在她重生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這一世她不單是要為自己而活,更是要為上一世她的仇恨而活。
“小姐怎麼了?怎麼看著你的臉色如此難看。”惜言看著惜春扶著顧初涼走進來,端著一杯茶盞放在了她的身旁,語氣和緩的詢問著。
“今天可真是發生了一件驚險的事情。”惜春現在說起來都還有些後怕。
雖然她知道她家小姐的身手,但這畢竟是在皇宮之內天子腳下,即便是身手在如何也是一拳難敵四手。
“怎麼了?”惜言微微鄒著眉頭看著惜春,自從她們與荊楚王扯上關係後便一直都沒有過過消停的日子。
惜春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呡了口茶才長篇大論的講起剛才的事情,惜言聽了越發鄒著眉頭她不知道小姐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皇后,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放過她家小姐。
顧初涼看著她倆微微一笑的說著:“傳膳吧!”
皇上震怒斥奪了仙兒公主的公主封號,把她關在了一處形同冷宮的閣樓之中。
從小仙兒公主便受盡了榮寵,何時受過如此的屈辱,雖然她知道自己並非是真的公主,但一時之間從尊貴的公主降到一個連宮女都不如的地位。
怎麼能叫她心中不充滿了恨意,親生兄妹在一起**的醜事是歷來所為人不恥的。
皇宮之內更是關於仙兒公主和太子**的事情流言不斷,傳的一個比一個難聽,進入荊楚王的耳中他雖是生氣但卻也沒有到了那種意氣用事的地步。
他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他知道現在急著去替仙兒公主辯解,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弄不好反而會被太子反咬一口。
他忍著怒氣回到了自己的宮內,他一直猜測整件事情都是顧初涼在搗鬼,現下倒是一把推開了她的房門準備詢問清楚。
但卻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推開房門後從屋內傳出了一股很濃的酒味,顧初涼端著酒杯坐在桌子前。
此時她臉上早已帶著些許的醉意了,看到荊楚王退開門走進來倒是站起身傻笑了一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