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說著:“王爺你來了。”
荊楚王微微鄒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後閃身進了屋子坐在顧初涼的對面,看著她說著:“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顧初涼的語氣帶著些許的傷心媚眼迷離的看著他說著:“王爺,你可知道臣妾的苦和臣妾的痛。”說著她仰頭把杯中的酒又喝了進去。
荊楚王見她如此,把她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語氣有些生硬的說著:“你喝醉了。”
“沒有,臣妾沒有醉。”顧初涼掙脫開了荊楚王的束縛,搖搖逛逛的走到了屋內的中央,破有種耍酒瘋的姿態,看著他隨後又繼續說著:“王爺你和妾身說,你和仙兒公主到底有沒有關係?”
荊楚王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她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她不是親眼看見了他與仙兒公主在一起了嗎?為何現在還要詢問出如此話來。
他故作不明白她詢問的是什麼意思般說著:“仙兒是我的親妹妹,自然是有關係了。”
“親妹妹……呵呵。”她傻笑了兩聲後又抬著頭,用著真誠的眼神看著荊楚王認真的詢問著:“王爺你和臣妾說實話,那一日你和仙兒公主在裕源閣之內究竟做了什麼?”
荊楚王鄒了鄒眉頭,還沒有誰敢如此質疑著他,此時他卻別過臉去不去在看顧初涼的臉,語氣很是不耐煩的說著:“什麼也沒做。”
“你說謊。”她聽荊楚王如此說著,音量斗然高了幾個分貝,隨後又看著他聲音放了下來,似是喃喃自語的說著:“扇夫人都和我說了,說了一切,她親眼看見了王爺與仙兒公主在裕源閣所做的事情。”
顧初涼雖似是在喃喃自語,但音量卻比喃喃自語高一些,此時落在荊楚王的耳中倒是很是清晰。
荊楚王聽那一日,在裕源閣之內偷聽的人並不是顧初涼,不知為何心中似是鬆了一口氣一般。
想起他早上起來時發現窗戶之上掛著的那枚玉佩,他知道那枚做工精緻的玉佩是顧初涼一直貼身佩戴著的。
事情過後他也曾旁敲側擊的詢問過那枚玉佩的事情,但都被她掩蓋了過去,當時他一直以為,是顧初涼在那裡偷聽,才以至於把一直隨身攜帶著的玉佩遺落在了那裡。
可若是真的是遺落在了那裡,應該是安靜的躺在地上也不會是被掛在窗戶上提醒著有人來過。
此時荊楚王倒是越是想越覺得這件事並不一般,也許那枚玉佩便是顧初扇故意放在那裡用來陷害她的。
荊楚王走上前,握住了她的肩膀帶著些許的力氣搖晃著她問著:“你說是顧初扇親眼見到了裕源閣內的事情?”
顧初涼被她搖晃的有些頭暈,便幾次用力都不曾掙扎開她的搖晃,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著:“扇夫人親口對我說的,王爺可知臣妾的痛?”
荊楚王手下微松,放開了顧初涼這時她才逃出荊楚王的束縛,鬆了一口氣。
沒等顧初涼喘夠荊楚王又抓住了她的肩膀,有些緊張的說著:“她是什麼時候看見的?”
顧初涼帶著些許的醉意,往嘴中倒了倒手中拿著的酒壺,發現酒壺之內早已沒了酒,才看著他說著:“難道王爺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嗎?”
他仔細的看著顧初涼的雙眼發現她並不像是在說謊,才微微鬆了口氣隨後又說著:“她就是自己看見的嗎?”
顧初涼微微歪著頭想了想,她此時的模樣很是俏皮可愛,似是想起了些什麼事後說著:“她和我說的時候好像就她一個人看到的,並且她說她也是想要出去透透風,才偶然路過那裡。
起初她聽到裡面的動靜還以為是進了賊呢,後來她小心翼翼的過去伏在窗戶上看了看後才發現屋內的人就是王爺你和仙兒公主。”
顧初涼說的很是認真,並且當時的事情也確實有古怪,但潛意識中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