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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來,她前後笑容有很大不同,最後這個笑帶著一些苦楚。
“晚上我可以陪你轉轉了,不過有個要求哦。”朱文歌若無其事地跟我說著玩笑。
我問:“怎麼,你男朋友不來了?”朱文歌忽然踩上了剎車,一道淒厲的剎車聲響過,車子穩穩地停在馬路邊的停車位內。
朱文歌失落地點點頭,隨即又笑了,轉臉看著我說:“沒事,他不來更好,我陪你好好轉轉,省得你以後工作分心,沒有成績會捱罵的。”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道:“你剛才說陪我轉,還有個要求?”朱文歌雙眼茫然地望著邊上的一家酒吧,道:“陪你轉可以,不過不能喝酒。”我還沒問為什麼,她自己續道:“……我怕會喝醉。”
聽她說得這麼悽慘,似乎與男友之間有什麼恩怨。她男友是什麼人我並不知道,但是能把她這種開寶馬的*女強人追到手,估計也不是泛泛之輩。不過這些我並不想了解,也無意打聽,笑了笑,說:“我剛才好像跟你說過,我是下來喝咖啡,不是喝酒。”
朱文歌對我眨眨右眼,調皮地道:“不過喝酒也沒關係,我不是那麼容易喝醉的。”
她這個動作讓我心跳登時加快,險些把心臟從胸腔裡跳出去,不由得再次暗叫:“*啊,*。”
朱文歌自嘲地笑笑,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咖啡館說:“我陪你過去喝杯咖啡。”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只聽引擎一響,汽車已經駛過去了。
咖啡館內。
我跟朱文歌坐在二樓靠窗的一張茶几旁,面對面地喝著咖啡。我要的是原味咖啡,她身前茶几上放的的是卡布奇諾。
我將身子斜倚在寬大舒適的沙發裡,側頭望向窗外,唏噓了一陣上海夜景繁華之後,轉過臉去看向她。她正瞧著斜對面的桌子發呆,手中的湯匙在杯裡攪來攪去,一刻也不肯待著不動。看來她有心事。
我又何嘗不是?跟文靜的感情產生裂痕之後,我還沒來得及用心修補,就被老爸派來上海發展分公司。名義上是發展分公司,其實是給我一個成長的機會,讓我趁機快速成長起來,隨時準備接他的班。對於這件事,他早就跟我說過了,我也曾經為此準備、等待過一段時間,可是事情真正降臨到頭上的時候,還是有些驚慌失措,尤其是正處於跟文靜產生糾葛的關鍵時刻。可是文靜根本不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老爸那邊催得又急,我只能先一步趕到上海來,先打下基礎站穩腳跟,之後再想辦法徵求她的諒解。於是我數日前趕到了上海。
這幾日有朱文歌的陪伴,對上海市政規劃與風俗人貌也有了些初步瞭解,白天忙忙碌碌還好,晚上入睡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想起文靜、胡穎、大咪。大咪寄養在爺爺那,倒還放心。可那兩個女孩,深深喜歡我的女孩,我是一點也放心不下。對於文靜,我心裡是深深的愧疚,對於胡穎也是不盡的羞慚。好幾次我都想給她們打電話,可是想到其中的複雜,自己又忍不住退卻。是的,給其中一個人承諾,就要傷害另外一個人。文靜無罪,可胡穎更沒有罪。罪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該招惹她們。
我呆呆地望著朱文歌手裡的湯匙不停地轉動,心裡思緒如潮,片刻也不能寧靜下來。朱文歌仍然望著斜對面的桌椅發怔。時間在我倆這裡好像靜止了,我倆就像兩具木雕一樣,沒有半點生氣。
“hi,中國小妞。”一句明顯帶著外國口音的中國話從我身後響起。
我還沒回過神,後面走上一個身高馬大的外國中年男子。這傢伙長得高高大大,足有一米九幾,胳膊跟我的小腿差不多粗細,滿頭金髮,面相*,藍藍的眼珠滴溜溜亂轉,一看就不是好人。
此刻他正彎著腰,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跟朱文歌打招呼:“嗨,中國女孩,你好嘛?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