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沉默得可怕。
許久之後——
“你為什麼要說那樣傷人的話?”她的心不是木頭,也會痛的。
聖女?她知曉這是一種侮辱。
衛森故意混淆藍秋灩的問話。“你是指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一事?”
“男人有男人的性需求,我知道你不愛她。”她並不無知。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她?”他倒想聽聽完美道德家有何看法。
“因為你向我求婚了。”是她,不是別人,所以她有自信。
“也許……我後悔了。”他乘機要擺脫這樁無味的婚約。
藍秋灩微顫了一下,隨即鎮定的一笑。“你不是出爾反爾的男人,我相信你。”
“相信?!”多可怕的魔咒,困住他未竟的話語。
連他自己都懷疑的字眼,由她口中吐出多諷刺呀!“如……如果你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可以……呃!配合你。”她滿臉通紅的說完。
“性嗎?”
“我是你的未婚妻,這種事早晚會發生。”她覺得自己像曲意求歡的女奴。
“瞧你性交兩個字都說不出口,倒是委屈你了。”惡意刁難的衛森想讓她主動萌生去意。
輕巧的羽睫微顫,藍秋灩將眼底的受傷掩飾得很好。“為什麼要傷害我?”
“有嗎?”他煩躁地抽出煙燃上,平復極欲發洩的不耐。
“性是一件美好的事,在兩情相悅的氣氛下自然結合,別用……不屑的口吻汙衊神聖的意義。”好像召妓似的。
“我們是兩情相悅嗎?”神聖?他小聲地自我嫌惡,只因她有一雙七分神似的瑩亮水眸。
“嗄?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藍秋灩微微地掀掀睫毛。
一股對性的欲求自衛森下腹升起,殘酷地想用男人的優勢摧毀她的純真,狠狠的刺破那張象徵貞操的薄膜。
“你體會過性的美好嗎?”他笑得邪氣。
“你知道的,我……我沒有……”說不上是害怕或期盼,她心底有個聲音,愛他。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眼睛只追尋他的身影,迷戀地獻上未染顏色的心,他是她生命中一切喜悅的來源,朝起的陽光。
她曉得自己很傻,愛上一個不愛她的男人。
可是,心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眷戀他淡漠無波的神情,失了足的鴻雁只能高飛,再也碰觸不到仁慈的大地,無從選擇。
她是如此地深愛著他,時時刻刻折磨自己的心,只有愛他、愛他……到心碎吧!
“看來,你迫不及待要拋開處女的身份。”衛森故意要扭曲她矜持的赧意。
“森——”這次,她很難受的想哭。
他忽視她盈淚欲滴的泛紅水眸。“我要你。”
“我……”
“反正你的身子早晚屬於我,提早洞房不為過吧!”他的用意是逼她退卻,他才有理由毀婚。
誰知,晴天打雷不順他意。
咬咬下唇,藍秋灩澀然一笑地握住他的手。“我是你的,讓我成為你的女人。”騎虎難下的衛森苦笑的眼一沉,毫無憐惜之色地反抓她的柔美一提,不顧她尚在用餐,從容不迫的結完帳,拉著她走入對街不顯眼的賓館。
他的心不想要她,可他的身體惡劣地想強索她的心甘情願,矛盾的心情相互拉扯,直到進了房間。
“你後悔還來得及。”他給她逃脫的機會。
“為你我無悔。”她用著深情說出真心。
無悔嗎?我偏要你收回這句話。“脫光你的衣服,展現美麗的嬌軀勾引我。”
“呃!我……好。”她害羞地解開一身的束縛。
“內衣和底褲不用留吧!你要我純乾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