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向她下體一按。
嚇了一大跳的藍秋灩往後一移,整個人跌在大床上,呈現大字型方便他取巧。
“瞧你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要我住手嗎?”衛森再給她一次反悔的機會。
“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摸我。”心跳好快,她有些惶悸。
“我不只要摸你,還要用我的堅挺撐開你緊繃的甬道,把腳張大些。”此時,他是恨她的。
恨她無所謂地任由他擺弄,恨她眼底不變的深情,恨她一副甘心被他傷害的痴心表情,恨她無偽的聖潔反映出他的卑劣。
此刻他的心是深沉黑暗的,只想毀滅她的堅持,讓兩人同在無邊的恐懼中掙扎。
他覺得背叛夢中瞳眸的主人。
“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衛森粗暴地扯下藍秋灩的胸罩,在雙肩留下兩條明顯的紅痕。“不用,女人都差不多。”
“差不多?!”她只是想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給他而已。
“我是你未來的妻子。”意思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
“妻子同樣是女人,讓我看看你溼了沒。”他不在意傷害誰的隔著底褲揉捏她突起小核。
“森,請你溫柔對待我好嗎?”女人總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無暇。
她沒接觸過男人,至少不是以這種親密的方式,但是她知道他是故意捏痛她,逼她像得到歡愉似的弓起身子呻吟。
男人可以多殘酷呢?她不知。
愛他,就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給他吧!這是她未來的夫,終身的依靠。
只要他快樂,她就覺得幸福。
“好,小蕩婦,我會好好的教會你何謂無悔。”溫柔?她太天真了。
沒有溫存、沒有蜜語,他就著食指連同底褲的布料戳入微溼的花徑中搗動,以指尖探觸她柔軟緊窒的甬道,來回穿梭。
體會不到快感,一波波的痛在牴觸到她的薄膜前縮回,一次又一次地狠心刺入,然後中指加入折磨的行列,像要撕裂她。
“痛……”
“還會更痛呢,要我停止嗎?”這是她最後的抉擇,天堂或地獄。
“不。”一個字決定了她的墮落與毀滅。
衛森的雙眸變得噬血,像頭發了狂的野獸撕裂藍秋灩的底褲,無情地板開她的大腿,不顧及她尚未完全溼透的甬道,兩指撥開她的小瓣,拉下自個兒褲子的拉鍊,以蠻橫的暴行強取處女血液。
“啊——好痛……”藍秋灩忍不住哭喊,抓住他的肩膀。
“告訴我,你還能無怨無悔嗎?”衛森冷冷地看著她,下身不斷地撞擊。她笑中含著淚地撫上他的臉。
“我無悔,我終於是……你的女人。”
面對如此痴心的女子他沒有感動,只有一陣陣不平的憤怒,她憑什麼痴心,他允許了嗎?像是對待陌生床伴般,衛森冷傲地拍去她的手,加快速度在她體內衝刺,刻意地攪亂她的呼吸,使她無法回應他的動作,只有痛苦的承受。
他在懲罰她的痴心。
“腿張大點,我快出來了。”近乎強暴的性交在短短十來分鐘結束,在最後幾秒鐘,他抽出自己翻過她的身,溫熱的液體宣洩在她平滑如雪的背脊。
就像完成一場交易似的,衛森漫不經心地拉上拉鍊,稍微整整不亂的外觀朝她雪臀一拍。
“我下午有個會議,你自己回去。”話一說完,他冷淡地轉身離去,屈辱的淚滑出藍秋灩眼眶。
這是我無悔的愛嗎?
第三章
在百般交涉無結果的情況下,等不及的衛森親自上南投尋訪,無視地震後的土地有多脆弱,隨時有土石流之危而上山。
聽手下員工的回報,九二一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