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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中,衛茗已被蕭清逸藏在&ldo;金屋&rdo;之中半月有餘,手臂早已活動自如,身體早也已恢復了七八成,只是期間衛茗未見到過蕭清逸。
蕭清逸想的是什麼,衛茗不知道。
不過俗話說既來之側安置,衛茗只得每天漫無目的地被如曼伺候著睡了吃吃了睡。
如曼這人雖為女子,可是為人處事十分大大咧咧,不像是有心機之人,衛茗與她相處得還算融洽。
四月早已過去,五月中旬已至。
闃寂深夜,衛茗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索性披衣下了床出門去,暗色如水漫過每一寸空氣,寒意入骨,神思卻越發地清醒。
衛茗倚著迴廊的支柱,眼神無焦距地望著旁邊在濛濛細雨中開得正盛的海棠,不知在想些什麼。
&ldo;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濛濛細雨中。這大晚上的,衛將軍好興致啊!&rdo; 蕭清逸從迴廊的盡頭風度翩翩地走來。
衛茗恍然回神,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此時風漸漸大了起來,迴廊兩旁的海棠花簇簇搖動,白色的花瓣紛紛飛揚,像下雪般,在淡淡的月光下,美不勝收。
混亂中,兩人相視。
蕭清逸走近衛茗,看見他只穿了件薄薄地衣衫,便解下自己的披風為衛茗披上,道:&ldo;多大個人了,還不知道照顧好自己,這裡不如南方溫暖,你傷還沒好利索,萬一又病倒了,我豈不是虧大了。&rdo;
意外地,衛茗沒有躲開。
蕭清逸還幫衛茗拿下了落在髮鬢上的殘花,卻發現衛茗一雙被月光照耀得波光粼粼的眼眸正望著自己。
&ldo;怎麼了?&rdo;
&ldo;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rdo;
&ldo;你猜。&rdo;蕭清逸很欠扁地說。
蕭清逸以為衛茗會生氣,沒想到衛茗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ldo;那天抱歉,我太心急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劍。&rdo;
蕭清逸愣了一會,才知道衛茗的意思,道:&ldo;那本就是你的劍,該道歉的是我。&rdo;
衛茗淡淡地&ldo;嗯&rdo;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看著衛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同為將軍的蕭清逸想想也知道衛茗在擔心什麼,便道:&ldo;你若是想知道外面的情況大可以來問我,我定如實相告。別忘了我們現在只是在交易,各取所需罷了。&rdo;
果不其然,衛茗的目光成功聚集到蕭清逸身上,&ldo;我的部下現下如何?&rdo;
&ldo;你真想知道?&rdo;
&ldo;當然!&rdo;
蕭清逸卻在這時禁了聲,頓了半晌,豁然開竅的衛茗對著蕭清逸咬牙切齒道:&ldo;條件!&rdo;
果然,蕭清逸露出了得逞的笑容,&ldo;給我你一天的時間,我高興了,自然會如你所願。&rdo;
猶豫了一會,衛茗還是默默地答了聲:&ldo;……好。&rdo;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還是很少tvt,大家湊合著看吧
☆、綰髮
翌日天剛亮,刻薄的曦光自天際徐徐傾灑而出,鋪陳在廣袤的大地上,一時間明明昧昧。
還在睡夢中的衛茗被一陣雜亂的敲門聲吵醒,皺著眉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睜開眼望了望外邊的天色,一時忽然覺得有些恍惚。
這一個多月來好吃好喝養傷,既不用早起操練士兵檢查軍紀,也不用練武練劍,倒也開始貪圖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