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湘雨咯咯一笑,搖搖頭說道,“不,還有一件事……”
“唔?什麼事?”
還沒等謝安明白過來,長孫湘雨伸手敞開了身上的大氅,拉過謝安的右手,深入自己衣服之內。
這個女人,竟然沒穿內衣……
摸到那火熱滾燙的嬌柔**,謝安整個人都呆住了。
而就在這時,長孫湘雨湊上前來,在謝安耳邊溫柔吐出一句柔情話語。
“奴家會嫁給你,日後相夫教子,做一個賢惠的妻子,但在此之前,容奴家再任性一次!——安,要了奴家,就在這裡……這就是奴家最後想做的、瘋狂的事……”
“……”感受著右手傳來的美好觸感,謝安呆若木雞。(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兩個人的世界(四)
在高達二十餘丈的西直門城樓頂上做那檔子事?
哦,不不,算上城樓的高度,這裡要貼近三十丈高……
不對,不是這個問題……
應該是,在西直門城樓頂上?當著西直街、右安北街上數萬百姓的面?
是是,城樓底下街道上的百姓的確是發現不了這邊的動靜,可問題是……
這也太瘋狂了!
腦海中轉過諸般念頭,謝安一臉呆滯地望著眼前的麗人,那被譽為冀京第一美人的女人,艱難說道,“湘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奴家自然知道”敞開著身上所披著的大氅,長孫湘雨緊緊貼在謝安身前,呼吸漸漸變得起來,只見她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謝安,輕聲說道,“安哥哥,還記得在見過祖父之後,你與奴家的博弈麼?——奴家的意思是,安哥哥贏了……”
“贏……贏了?”謝安張了張嘴,啞言無語,他知道長孫湘雨所指的博弈究竟是什麼意思。
記得數月之前,謝安陪同長孫湘雨回丞相長孫府取她換洗的衣物時,曾碰巧撞見她的祖父,也就是當朝丞相胤公,那時,胤公與謝安在後院的花園中暢談了一番。
那一日,謝安終於瞭解到了長孫湘雨與長孫家的種種不合,也正是那一日,謝安很是認真地告訴這個看似無法無天的女人,要成為能夠約束她舉止的束縛。
當時,長孫湘雨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而如今,她卻告訴他,他贏了這場博弈的勝利……
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謝安腰間的玉帶被解開了,在他驚愕萬分的目光下,長孫湘雨咯咯一笑,附耳輕聲說道,“安哥哥,昨日人家悄悄潛入我那薄情的父親房中。偷出了一本春宮圖,安哥哥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意……意味著什麼?”謝安嚥了嚥唾沫,艱難說道。
“意味著,人家已經知曉了何為魚水之歡……嘻嘻!”說著,長孫湘雨玉手伸出謝安衣服之內,動情地撫摸著他,每撫摸一寸,她的呼吸便變得急速一分。
“湘湘湘湘……湘雨,”一把抓住長孫湘雨作怪的右手。謝安結結巴巴說道,“我……我很高興你願意嫁給我,只是,在這裡……做那種事,這不是什麼好主意,真的……珍貴的初夜,不應該留在成婚之後的新婚之夜麼?——我告訴你哦,對此舞始終感覺很遺憾呢!——前車之鑑。後車之師啊!”
“哦?還有這事?”長孫湘雨抬起頭來,深情地望著謝安。繼而笑吟吟地說道,“安哥哥覺得人家在乎麼?”
謝安傻眼地張了張嘴,暗自給自己一個嘴巴。
也對,長孫湘雨可不是梁丘舞那等受正統家教管束極其嚴格的女人,這個女人叛逆、瘋狂,視世俗、禮法於無物。她只會做她想做的事。
可能是看出了謝安心中的為難,長孫湘雨咯咯一笑,緩緩解開了他身上的衣服,玉手輕撫著謝安的胸膛,柔情似水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