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也要去?”
在秦可兒有些意外的目光下,謝安搖了搖頭,認真說道,“老爺今日可不是去玩耍!——沙場兇險,你留在營內!”
果然與平日裡不一樣了……
秦可兒清楚地把握到了謝安的異常,要知道在以往,謝安多半會帶著她一同前往,倘若是戰場枯燥的話,順便拿她解解悶,但是今日,他卻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小奴也想見見那位與小奴齊名的女子嘛,老爺……”
也不知是怎麼了,秦可兒發現自己最近向謝安撒嬌時越來越適應了,往往不經思忖,撒嬌的話語便脫口而出。
“不行!”
“老爺,小奴就在旁邊看著嘛,一句話都不說……”
“不行!”
“老爺還說要善待小奴,卻連小奴這點小小懇求都不答應……”秦可兒哀怨地地望著謝安,那幽怨的目光,像極了她**於謝安的那一晚。
望著秦可兒幽怨的目光,饒是眼下對太平軍戰意盎然的謝安亦不由心中一軟。
“好好好,那你換上老爺的親兵服飾,帶著女人上戰場,總歸不合禮數!”
“嗯!”秦可兒歡喜地應了一聲,媚眼如絲地望著謝安。
謝安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拄著柺杖正要走出帳外,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轉回頭望著秦可兒,疑惑問道,“可兒,你這兩日似乎有些……”
“有些什麼?”秦可兒有些心虛地問道,畢竟她也察覺到了她對謝安的態度的逐漸改變,就如同方才撒嬌的話那樣,若在以往,那是絕對不可能從她口中說出來的。
“唔,沒什麼,可能是老爺的錯覺吧……”注視著秦可兒半響,謝安搖了搖頭,可能是以往秦可兒演戲演地很到家吧,以至於方才她發自內心地向謝安撒嬌似,謝安儘管察覺到她些許改變,卻也說不上來那份不自然究竟來自何處,畢竟他一直都覺得秦可兒是一個乖巧、溫順的女子,酷似伊伊,卻不曾想,秦可兒與長孫湘雨一樣,善於隱藏自己真實的內心情感。
五萬周軍在營外的搦戰的訊息,終究傳到了'天上姬'劉晴的耳中。
不得不說,在經過了昨日的慘重損失後,劉晴以為謝安至少會消停地一兩日。畢竟一夜就損失了萬餘的兵力,這對大梁軍上下而言絕對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哪怕是因此軍心動盪都不算意外。
可眼下,她卻瞧見了什麼?
她瞧見了五萬殺氣騰騰的大梁軍!
怎麼可能?!
明明昨夜才損失過萬的兵力,何以大梁軍將士計程車氣,竟不降反增?
“賊軍出來受死!”一馬當先。大梁軍主將梁乘槍指太平軍營地門樓,怒聲喝道。
話音剛落,五萬大梁軍齊聲大喝,這哪裡像是一支昨夜遭到巨大兵力損失的兵馬?
“這幫周軍,這是要生吃活人啊?”
在劉晴的身旁,哪怕是勇武如徐樂的猛將,臉上竟也露出幾分凝重之色,驚駭於營外那五萬彷彿化身為虎狼猛獸的周軍士卒。
“叫人毛骨悚然……好重的殺氣!”太平軍將領馮浠吃驚地補充了一句,他很難想象。一支龜縮在其營內二十餘日不敢應戰的軍隊,一支昨夜初戰就損失了上萬了兵力的軍隊,竟然還能擁有著如此叫人心驚膽戰的可怕氣勢。
數了數去,恐怕也只有天府軍的統領楊峪面色如常,虎目一掃營外周軍,努努嘴說道,“公主,你看那裡!”
順著楊峪示意的方向一瞧。劉晴等人頓時恍然大悟,因為他們注意到。在周軍的本陣,豎立著一面'謝'字戰旗。
“原來如此……”劉晴眼中露出幾許驚訝與意外,喃喃說道,“原來是主帥親自登場,激勵了麾下士卒計程車氣麼?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