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袁家四世三公的身份,該揍他袁公路的時候絲毫沒有留過手。很多時候自己都是帶著傷回府上的,關鍵是還要向自己父親袁逢隱瞞自己是被曹孟德打的,因為如實說的話會讓他十分丟臉。
想到這裡袁術就氣不打一出來,其實他被惡犬咬傷早就是幾個月以前的事情了,身上的傷勢早就好了很多,這次被父親派來代表袁家去河東路程遙遠,他袁公路四世三公怎麼能受乘馬的勞頓?
都是那個可惡庶子!袁術的臉色再次黑的可怕,要不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長袁紹前不久去了大將軍何進的府上做了幕僚又正直黨宦鬥爭的嚴峻時期此次怎能讓他出面?
再回想以前,曹操揍他的時候,那個可惡的庶子從來就沒有伸手幫忙而是選擇在一旁看自己的笑話!
玉手鐲是摔沒了,取下了自己的中指上的玉扳指剛準備摔碎,還是想想忍住了。
這是他的夫人馮氏送給自己定情信物,總歸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還有那個許子遠!”袁術終究還是將扳指套回了食指之上,開始遷怒所有人。
明明四個人從小都是玩伴,這裡面就屬許攸家室最差,但是許攸看待袁紹和曹操的眼色與看待自己明顯是不一樣的!
每次曹孟德與袁本初有一點小麻煩都是許攸出謀劃策,但是自己想要整出一個法子去治一治兩人的時候,許攸卻總是以智短的理由推脫開來。
“這個混蛋聽說已經去豫州遊學了!”
袁術兩眼冒火。
“這三個傢伙都是混蛋!”
一把扯開了馬車的簾子對著護衛在一旁的俞涉,紀靈吩咐道:“給我加速,追,一定給我追上曹孟德!”
紀靈一聽大驚連忙說道:“主公,我們有馬車,曹孟德全是馬匹而且輕裝簡行我們是很難追得上的…”
“我不管!”袁術大怒,“怎麼追上是你們的事情,我就不信我袁家的大宛馬會差了他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弄來的絕影!”
解縣境內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在驛館裡對坐,中間的案几上擺的正是那象棋。
其中一名男子隨後將自己的棋子向前移了兩格,便開口說話:“大師兄,此次河東之行真是收穫頗豐,今日我觀這楊家商鋪的精鹽似乎比我們關中更加純粹。”
被叫做大師兄的男子點了點頭,隨後便將其師弟剛剛棋子移動的棋子移回原處,“文蔚所言極是,想我等十歲以來便隨師父學習文章,固守庭院已經五六年矣。想來這天下能人異士層出不窮,師妹那未婚夫也是曠世奇才,不論是你我手中的改良後的六博棋還是這精鹽提純之術是大家手筆。”
說完大師兄又看了看男子道:“我的炮在你馬正前方,按規則來說已經撇了你的馬腿你是不能向前行走的。”
路粹被其師兄將棋子撥回也不生氣,思考了一番便又將自己的車向前挪了挪便道:“想來也是我們師兄弟太過於學習文章了,這象棋粹不過學習幾日而已,規則不懂還請大師兄見諒。”
阮笑了笑,便將自己的炮向左一移,“這下文蔚你的可以了向前了,不過我的炮已經將軍!”
阮見路粹在思考便也展開了話匣子:“想來你我,元嘆,昭姬貞姬包括小師弟王粲都是繼承了恩師的學術文章。反而觀之,只有那曹孟德才是真正的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之人啊!”
路粹思索再三還是採取了撐士的手法躲過了一劫,之後便才抬頭回應阮的話:“哼,曹孟德此人不過是閹宦之後,再者也不過是師傅的記名弟子,師兄切莫要將此人與我等相提並論!”
“說的也是。”阮回過神了來,便又將目光聚集在了棋盤之上,突然一個機靈就只覺得柳暗花明直接將另一炮移了過來形成了雙炮連環之勢。
“這就是那衛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