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的雙炮連環,已經成了必殺之局,文蔚是你輸了!”
路粹看了一眼棋路,一時間卻是沒有找到出路無奈之下也只能敗下陣來。
此時兩人的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他們同為蔡邕門下,進出師兄弟的房門並不需要敲門。
進來的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小孩,但也是一副儒生打扮,隨即對了兩人行了一禮便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與師姐已經從集市回來了,恩師他老人家正要兩位師兄前去呢。”
於是乎這兩位未來的“建安七子”與一名逼死孔融,讓天下人畏其文筆的狠人便一同來到他們共同老師蔡邕的房間。
三人在門口便聽到了蔡邕與蔡琰的爭吵。
扣門之後進來,三人便乖巧的對蔡邕行禮,但是蔡昭姬依舊在發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父親,以前人人常說河東衛公子大才,樂善好施,溫文爾雅這幾日來到河東才知道這些都是欺騙那些市井百姓的!”
蔡琰明顯一臉怒氣:“精鹽之術乃是民之根本,本以為那衛仲道也是痛惜民間疾苦的人,今日一看才知道這精鹽賣價如此之貴,這根本就是在吸取百姓之血,如此充滿銅臭的骯髒之人豈配做我蔡琰的夫君?”
這個年齡的蔡昭姬是叛逆的也是熱血的,加上關中傳的風風火火的衛仲道重利輕民使得他她並不怎麼看好衛仲道。說完之後又朝此地與她關係最好的顧雍施以眼神,示意其幫她說話。
而顧雍明顯畏於蔡邕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胡鬧!我聽元嘆所說你今日所去乃是楊家商鋪,賣價怎樣與他衛家有什麼關係?”
顧雍一聽蔡邕將自己拉了出來不禁大,立馬俯下身來開始給火盆裡加些柴火好讓屋裡的人更好的抵抗初冬的寒意。
蔡琰恨恨的看了顧雍一眼,便將身上的裘襖向上拉了一拉,“父親當琰兒是三歲孩童不成?河東衛楊程三家已經好的要穿一條褲子了,這樣的賣價肯定是三家商議好了之後的才定下的。
在者我聽聞前數天前河東世家會議上,衛仲道規定收購精鹽只能用糧食。今年天氣格外的寒冷,聽元常世兄(鍾繇的字)所說明年春耕可能連凍土都鑿不開,衛仲道這般狼子野心利用精鹽高昂的價格囤積糧食,不就是斷百姓之生計麼?
所以不論如何女兒都是不會嫁給這種豬狗不如之輩的!”
“胡說八道!”蔡邕幾乎要被自己的女兒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衛家百年大族,祖上文武人才並出,豈容得你胡言亂語?”
說完蔡邕絲毫不顧蔡琰,對著四名弟子吩咐下去:“叫你們前來就是準備明日啟程,解縣離安邑怎麼說也還有四五日的路程,在拖延下去恐怕就來不及了…”
蔡邕走後,阮路粹王粲也別跟著走了,房間裡只留下還在擺弄柴火的顧雍,和已經哭紅眼睛的蔡昭姬。
“師妹,莫要傷心…師傅這般也是有苦衷的,此次天下世家都匯聚安邑就是為了這精鹽,師傅的擺明了立場是要去援助河東衛家的,如此關頭怎麼可能取消師妹與衛公子的婚約呢?”
蔡昭姬氣急便坐在了椅子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顧雍一直將蔡昭姬當做妹妹來看,見他傷心怎能不勸?
“還有,師妹最近萬萬不可再說此類話語,恩師他一介學術大儒剛剛才看著蔡貞姬妹妹與羊私奔了去,此時怎麼可能在容忍師妹做出這有悔婚的事情呢?再說師妹與衛公子成親的事情也是幾年之後,其中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數誰又知道呢?”
蔡昭姬一聽顧雍提到不久前剛剛私奔的妹妹,便眼紅的更加厲害了,自己的妹妹都能夠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呢?為何要揹負著世俗的規矩?
顧雍一看蔡琰哭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