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張六兩你給我等著!”
說完這句,白齊徑直離開,眼神裡已經埋下了火,應該是惡毒的火,他應該是去糾結自己的狐朋狗友打算教訓一下張六兩了。
白齊顯然是聽說過張六兩這人的,整個學院傳誦起來無非就是說張六兩是個高考狀元,有點家庭背景,剩下的一些反正就是該誇張的誇張,該添油加醋的可勁加,大體是把張六兩這人的名聲打了出去。
而白齊對張六兩背後的那些事情是一無所知的,他覺得自己在學校裡還是有幾個朋友的,教訓一下這小子那指定是沒問題的。
白齊走後,夏小萱不好意思的道:“我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你不會跟他生氣吧!”
張六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笑著道:“沒有生氣,不至於,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喚作別人我一樣是無視的,只是想問問你為何要出國?”
夏小萱今天穿的衣服是休閒系列的,下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上身套了一件藍色的外套,裡面的短袖是機器貓的圖案,記得她曾經說過對機器貓比較情有獨鍾,張六兩冒出這個念頭後打算在其出國的時候去搜羅一套有關機器貓的東西送給她作為禮物。
畢竟說對不起的應該是自己,那日在香格里酒店外圍,這個倔強的妹子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在背後擁著自己祈求自己回頭看看她,回頭憐惜她,可惜的是自己狠下了心鬆開了她的手,以近乎無情的步伐離開了那裡。
說到底張六兩骨子裡還真就不是那種腳踩兩條船的男人,試想一下萬若的苦,試想一下夏小萱妹子的情,他只能去選擇傷害一方。
細數起來的話,萬若的陪伴是要比夏小萱要長的,自打第一次在天都科技大把她從英語系挖過來讓其做這大四方會所的花魁以後,那個時候跟萬若做閨蜜的曹幽夢都有要一起分享張六兩的瘋狂想法,張六兩自己有時候也搞不清自己為何就這麼澡女人喜歡,本身不高不帥,不流氓不瞎搞,卻是被女人冠以神秘身份神秘故事的角色,這種魅力難不成還是遺傳隋大眼的麼。
照著這基因去詢查的話也許就能夠說得過去了,隋大眼娶了三房老婆,張六兩的親媽周婉言,隋長生的親媽吳夢雪,隋筆硯的親媽胡蕭幽,這老爹都這麼風流,那作為流淌著跟其一樣血的張六兩卻沒理由的不風流,做不起那種陳世美的角色,更沒有古代皇親國戚的附庸文雅,只能是以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心理去處理每一個跟女人相處的關係。
夏小萱坐了下來,看到張六兩在遐想沒著急回答張六兩的問題也沒去打斷她,她望著近在眼前的人工湖卻沒理由的想起來自己這些年的事情。
小時候該有的青梅竹馬沒有,幼兒園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喜歡哭鼻子,喜歡自己研究自己的東西,不喜歡看恐怖片卻對鬼故事情有獨鍾,喜歡文字的東西卻對一些改編的電視劇不怎麼感興趣。
升到小學以後,戴小紅花的次數跟拿滿分的次數一樣,紅旗下的升旗手,學校裡的文藝隊隊長,小白鞋刷的白白的,白色裙子穿的花枝招展,那個時候不在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而是跟鄰居的孩子一起上學放學。
不溫不火的被呵護到中學,小混混當道的年代裡沒曾遇到過混蛋角色,卻沒天理的喜歡上了同班的班長,那時候那個班長留著一頭長髮,穿著白色的襯衫像極了偶像劇裡本來是夏小萱該嘔吐的男豬腳,可是喚作現實她卻沒理由的覺得班長真的好帥,可是直到有一天班長拉著學習委員的手走進了教室,還煞有其事的站在講臺上秀恩愛。
那時候夏小萱覺得沒有比這事情更加的悲催了,她捂著嘴巴跑到了操場,在操場角落坐了一下午,直到放學她都沒有勇氣在走進教室,第二天就要求父親給自己轉學了,而她對同班同學都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卻唯獨記住了自己跑出教室時候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