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傳到了那些上級軍官,甚至是軒竹斐的耳中,會導致無法預料的結果,不過他卻不忍心再看這個北陸人受這種侮辱和折磨,他們也是人,並不是豬……
「不,我沒有想搶奪你們的戰利品,只是和你們商量一下,再說,戰利品可不是像你們這樣玩的,我來教你們……」
嶽翎炎說罷,突然抽刀,隨後回鞘,速度之快,就連中刀的那個北陸人都沒有看清楚,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口。
兩名輕足旗本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北陸人脖子一偏死去,並不是因為嶽翎炎殺了他們的戰利品,而是因為總旗本大人出刀的速度竟快如閃電。在牆角這種狹窄的空間內,做到出刀、擊殺、回鞘這三步只在眨眼間。況且,這種速度不僅可以殺死那種北陸人,在嶽翎炎所站的那個角度,直接揮刀將他們倆人殺死也沒有任何問題。
「看見沒有?應該這樣玩。」嶽翎炎冷冷地說,盯著已經死去的北陸人,「現在已經死了,死的人還有更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學學?」
「不……謝總旗本……大人……」其中一名輕足旗本戰戰兢兢地回答。
嶽翎炎伸出雙手分別按在那兩名輕足旗本的肩頭,只是稍微一用力,兩人身子一軟立刻跪了下去,低著頭,看著嶽翎炎的戰靴。
「以後見著總旗本大人,要記得行禮,因為按照軍法,這是以下犯上,我隨時可以砍去你們的雙腿,不過今天我玩得很高興,姑且算了,你們滾吧。」嶽翎炎說完,鬆開那兩人,轉身離開。
在嶽翎炎還沒有走遠前,兩名輕足旗本根本不敢起身,只是回頭看著那個北陸人的屍體,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彷彿剛才嶽翎炎那一刀已經砍在了他們頸脖處一樣。
在尚武的皓月國,誰的實力強,誰就是王。下級軍士中不乏身懷絕技的武士,但不是所有人都是武士出身,大部分都只是普通的百姓和農民。武士出身的軍士,一般都可以躋身到旗本的行列,因為武士身份本身就是一種榮耀,同時也告誡了周圍的人,他們擁有了殺戮的權利。
沒有殺過人的武士永遠都是會遭到他人的嘲笑,影者出身的嶽翎炎深知這個道理,就如剛才那兩名輕足旗本之間的對話一樣,沒有上過戰場,即便有戰利品你也沒有資格享用。
嶽翎炎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殺過多少人,只是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殺人,自己的性命就會被所謂的同伴取走。因為友情、親情、愛情在這些人眼中視如空氣,很重要,但卻看不到,摸不著,也可以選擇遺忘。
走在北陸關內原本繁華的街道上,嶽翎炎感覺到越來越寒冷,街道兩側隨處可見身首異處的屍體,幾乎看不到完整的,還有零碎的石塊被人用線串起來,掛在屋簷下,遠遠看去,就像是風乾的肉。也是因為北陸寒冷,如果沒有這麼寒冷,恐怕早就發生了瘟疫。他不明白,為什麼軍士會如此殘忍,曾經是那樣,現在也是,不,應該說這些參加過皓月國全境統一戰的戰士,在踏上東陸土地的那一刻開始,獸性就完全被雞發了。
殺戮不再簡單,屠殺也不能形容他們的所作所為,虐殺只是最常見的一種手段。
嶽翎炎走過一條小巷口,停下了腳步,側過頭去,看著巷子深處躺著一具女人的屍體。那具已經凍得發白的屍體,下身的褲子被扒開,**早已血肉模糊,明顯是被幾十人輪著姦汙過,更讓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