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姨!”如期拎著點心打招呼。
“快進來!”柳荷扭頭看到女兒的身影,倒是很慶幸如期他們此刻的到來,不然自己很難招架月兒的盤問。
“來了!”姚月兒接過點心,和柳荷一起迎他們進屋。
“吉祥呢?”雷靖揚往次臥裡張望,上次他和吉祥聊了半天,拐彎抹角的打聽瞿銘和傅塵的去向,本來他以為只有瞿銘失蹤了,沒想到傅家大少爺也失蹤了,要不是傅華笙重金請黑龍堂私下尋找,他還真不知道吉祥有如此大的能耐。
瞿銘這裡他可以暫時推說派去進行保密工作,因為綁架如期一事是瞿銘私下進行的,堂內眾人皆不知道。可傅塵是傅家唯一的長子嫡孫,更是傅家目前的主家之人,政界,商界,都少不了他的存在。他前幾天見到傅華笙的時候,生生髮現傅華笙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嘴角都著急上火的長燎泡了。這就不得不讓他奇怪起吉祥的能耐來,可這傢伙賣關子,硬說還要多懲罰他們幾天,讓他再等等。
今天他過來就是來談條件的,傅華笙給的價錢十分可觀,找到人了還有大筆金額額外贈送,他要瞿銘,傅家要傅塵,吉祥如果交出這兩人,傅華笙給的錢他砍一半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
☆、黑工和牛郎
“出去買東西去了!”姚月兒一邊給他們倒水一邊回答道。
雷靖揚按耐下心情,逗球球玩。
十多分鐘後,吉祥提著一個食盒進了門,似乎是知道雷靖揚會來,打過招呼後直接將他喊到了次臥,還神秘的關上了門。如期問過雷靖揚,知道他們要談什麼,一見這情景,立刻跳下沙發趴到門邊聽動靜,月兒搞不清楚狀況,也湊過去趴著。
“你過來看!”吉祥開啟了月兒的平板電腦,開啟了一封郵件。雷靖揚狐疑的湊過去,一看到郵件內容,登時眼直了,郵件裡是一串照片,主角都是瞿銘。瞿銘全身只穿了一件褲子,皺巴巴的還破了洞,彎腰躬背的在一個大鐵桶裡撈著什麼。身板兒瘦了老大一圈,頭髮鬍子髒兮兮的,周圍的景色貌似是一個灰白色的山洞的樣子,身邊或坐或站的都是瞿銘這種營養不良型的人。
“這是哪裡?他在幹嘛?”雷靖揚眼珠都快鑽進去了,每個細節都不放過。
“新疆的黑磚窯,”吉祥指給他看:“喏,他在桶裡邊撈菜湯,一桶水,半顆白菜煮成湯,每人再發倆黑饅頭。”照片裡的瞿銘神情十分冷漠僵硬,猶如一個常年在生死線上掙扎的困難戶。
雷靖揚吃驚極了:“你怎麼把他搞過去的?”從這兒到新疆,少說也有兩天的路程。把一個大活人運過去,還專門送進這種站著進去橫著出來的地下黑工廠,這心思和手段也太不普通了。
吉祥沒有回答他,“你不再看看傅塵嗎?”指標一拉,傅塵的照片出來了,環境跟瞿銘形成了天壤之別,一看就是燈紅酒綠的花花場所,只是傅塵這打扮……,雷靖揚撓撓頭,臉色有些奇怪,他什麼場景都見過,吃喝玩樂的各種花樣早八百年前就見識了個遍,如果他猜測沒錯:“他,他這是在做牛郎嗎?”照片裡的傅塵穿得也太那什麼了,又薄又透還大V,臉上好像還化了點妝,將他那張本來就俊朗的臉捯飭得更加勾人。有張圖片上他在低身倒酒,後面坐了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富婆,伸手在他臀部上捏來捏去,一臉放蕩的笑。
雷靖揚仔細瞅了瞅圖片上的環境和細節,酒瓶上的字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在……泰國?”傅塵在泰國做牛郎?不會吧?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吉祥。
“就是泰國,那裡晴色文化發達,好多富人都去那裡消遣,他一晚上能接四五個客人。”吉祥的語氣彷彿在講家常。手指往下拉拉,居然還有傅塵和各位富婆的開房照。
雷靖揚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就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