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一直讓他們這麼下去嗎?”其實他不是想幫這兩人說話,只是實在是好奇吉祥的腦回路,原先如期告訴他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還想了半天,把所有可能性都查詢了一遍,沒想到吉祥把他們這樣在折騰,他突然很想知道吉祥的想法。
“你對這兩個人怎麼看?一個是你兄弟,一個是你的財神爺。”吉祥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他。
雷靖揚先是一愣,繼而笑了:“你還怕我給他倆求情說好話嗎?實話告訴你,那天我連夜趕回來,在飛機上就發過誓,要是如期有一點點不測,我會要瞿銘的命。後來如期告訴我是他和傅塵聯手的,所以,這兩人在我心裡就是一丘之貉,死不足惜。現在我一直想問出他們的下落一是好奇你怎麼在對付他們,二是對你的手段感到驚訝和不解,因為這兩人都不是普通人,你卻這麼輕易的就讓他們消失,還一點水花都沒有,我要說不佩服那絕對是假話。”雷靖揚把心窩子裡的話掏了出來。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吉祥點點頭,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讓他們死是很容易的事情,人死了便掙脫了人世間的所有一切,所以說死又叫解脫。他們自以為能掌控所有,視旁人如玩物,想怎樣就怎樣,以為有錢有權就能做任何事情,所以要讓他們活著,因為活著比死更痛苦。過不了幾天,他們又會穿回得體的外衣,坐回尊貴的位置,但是這段時間所受的屈辱和折磨,會一輩子跟著他們。這已經是很輕的刑罰了,他們應該慶幸那晚沒有對月兒做出過分的事,當然,還有她的好朋友。”愛屋及烏,吉祥理所當然的加上了如期。
“謝謝你!”雷靖揚這次是完全衷心的感謝,吉祥的話讓他鬆了一口氣,至少傅華笙不會每天催著他要找兒子了,想想傅塵在照片上的樣子,他打了個哆嗦,以後還是不要和傅家來往了,他可是要娶如期的。
門外邊,姚月兒耳朵都趴酸了也沒聽清楚什麼,看如期還一副不死心在門上移來移去的,沒好氣的拍了她一下:“你這是人耳朵,又不是訊號接收器,聽不到的,算了吧!”話剛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柳荷的驚呼:“我的個天!我的珠寶美照怎麼變成裸體照了?”
“什麼東西?”姚月兒回頭看向媽媽。
如期卻一彈而起,直接朝柳荷撲了過去,將手機搶了下來:“拿錯了,這是我的手機。”臉臊得慌,心裡後悔得真想抽自己:怎麼忘了自己的手機和柳荷是同一款了呢?而且上次來還分享了同一個主題,真是蠢到家了!
“她……她……”柳荷的臉也是紅的,指指如期又指指房間,末了冒出一句:“我說不出來,你自己找她看吧!”奪路逃向廚房。
“看什麼?”姚月兒很好奇。
“沒什麼!”如期搖頭,把手機牢牢抓住。
“我聽到了,我媽說有裸照,”姚月兒不懷好意的掃掃她的手,躍躍欲試:“看不出來啊,你挺大膽的。”
“哪有,她看錯了!”如期抵死不認賬。
雷靖揚和吉祥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月兒在逗如期,如期臉上的紅暈一直未退,見到他們出來,猶如大赦,說了一句:“我去下衛生間!”立刻溜了走。
“有什麼事嗎?”雷靖揚覺得這兩人的狀態有點詭異。
“嘻嘻,”月兒將他看了又看,擠眉弄眼道:“看不出來雷先森還好這一口哦,真是走在了時尚的前沿。”然後拉著吉祥咬耳朵。
如期坐在馬桶蓋上,打了手機兩耳光:“叫你手賤,還儲存起來,這種圖看了就刪不知道嗎?傅如期,你真是吃飽了撐的!”先是將圖片全部刪除,然後設了鎖,難點的。
她出來時雷靖揚正在門口等她,一見到她就湊了過來:“乖寶,原來你儲存起來了,我還以為你刪了呢?”一臉的賊笑。
“哼!”傅如期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