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回去跟你算總賬。”
……
吉祥晚上便經受了月兒的盤問,他只好將瞿銘和傅塵的照片給她看,瞿銘於她實在是不熟悉,所以看到他當黑工還有些類似看客的唏噓。倒是看到了傅塵之後給嚇得不輕,她之前沒少聽如期提起過,而自己也見過一面,那行頭做派都是養尊處優出來的,乍然看到牛郎款,真是讓她震驚,指著照片似是不信:“這真是他?他怎麼會同意當這個?”每一張上面的富婆都差不多,均同傅塵呈現出穿衣服和脫衣服的場景。
“他不敢不同意,”吉祥一手繞著她的頭髮把玩,一手將照片扒拉到最底下只給她看:“瞧見這個東西沒有?這是個服務打分器,只要低於五分,他就會受到懲罰,花樣繁多,永生難忘,他就算再不喜,也要好好服侍這些客戶。”餘下的話不用再多講,月兒已經全想明白了,她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那你決定讓他一直這樣幹下去嗎?”
“不會,等到我們大婚,我會網開一面大赦天下!”他用手指指瞿銘和傅塵,臉上笑得惡趣味:“等到他們的身體再穿回光鮮亮麗的華服,靈魂卻丟了一個角,這才是最終的懲罰。”其實對他來說這種懲罰太輕了,該永久打入輪迴司每日每夜受十八道酷刑,可是自己現在做人了不是?人間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又逢著自己千年等一回的大婚,還是不要血淋淋的好。
……
十月二十七號,瞿銘和傅塵分別回到了自己的家,傅華笙對雷靖揚千恩萬謝,酬金也多給了一千萬。雷靖揚表面上跟他客套打哈哈,心裡卻有些發虛,自己每天都假模假樣派人出去找,其實到了昨天晚上吉祥才把人送來,他唯一做的就是給傅塵好生刷洗了一遍,再套上價值不菲的外衣,全程傅塵都不怎麼言語,只是跟他確認了一下傅華笙最近尋找自己的行程,發現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做了什麼後鬆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大婚
雷靖揚將瞿銘軟禁了起來,這兄弟他沒法再繼續處下去,殺了他又於心不忍,只得採取中庸政策,不過為了防止他心理出問題,還是給他配了個心理醫生。
二十八號,天帝次子容晅舉行大婚,天家各路仙友皆下凡吃酒席參加婚禮,地點在流霧山山頂。
這一日的流霧山格外熱鬧,不知道吉祥用了什麼手段,將整座山都包了,從山腳下就有指路花童,每到一撥客人,都會配一名花童領著或選擇坐小型觀光車,或選擇徒步邊走邊玩等各種方式上山。途徑中,兩旁的樹木山石皆用心佈置過,凡人親友眼中看到的是一種樣式,仙家親友眼中看到的又另是一幅場景。兩者皆不冒犯,都覺得好極了,還有不少人挑地點照相。
根據本地規矩,新郎新娘必須立於門前迎客,接受每一位親友的祝福,“還有多少人啊?我的臉快笑麻了!”姚月兒逮了個空偷偷問吉祥。
“我算算,剛才進去了鎮元大仙,八仙諸友,星宿二十八君……”吉祥默算了算,看著她一臉的無奈:“這還只到了一點點,聽長鳴說母后和大哥一起將數得上號的仙家全請來了,少說也得幾百位,父皇拗不過,只得同意了。”
“酒席有多少桌?夠嗎?”姚月兒覺得頭大。
“這不用擔心,母后已經將天宮所有的仙婢仙童全都調下來幫忙了!”吉祥也抹了一把汗,感覺在人間結婚比在天宮難多了,而且昨晚他應允過月兒,兩人一旦成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得再使用仙術,要老老實實做人。他現在就是實打實的站著,來一個笑一個,遇到熱情的還要抱一個,趕上話嘮親友還得費半天嘴皮子,確實挺累的。突然想到月兒腳上還穿著高跟鞋,關心道:“腳站疼了沒?要不把鞋脫了。”說完就要蹲下幫她。
“不用了!”月兒攔起他,一臉的得意:“幸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