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5頁)

催眠,讓她忘掉N2中雙腿剔肉的可怖記憶,但是她的腿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暫時性的麻痺,她現在站得很不穩定,需要藉助外力才能直立行走,日理萬機的准將先生居然紆尊降貴地從當起流蘇的復健員,讓流蘇受寵若驚。

“會跳華爾茲或者倫巴嗎?”

午後的陽光明媚醺人醉,陶楨的嗓音低沉而醇厚,如同陳年老窖中的美酒,劫後餘生的流蘇一時分不清夢孰與他為真,不太真實。影子被懸浮著塵埃的光線拉長,美好得像是精心設計的剪紙,陶楨脫下了軍裝,白衣襯衫,黑色長褲,極簡的著裝,如果是平時狀態的流蘇還會腹誹領導這身掃墓行頭真是標準,但是,今天流蘇的畫風和平時不一樣,是少女漫畫的風格,只覺得,白衣黑褲的簡潔同他今天的笑容一樣乾淨,他的確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笑起來如同伴著教堂的鐘聲劃過飛鳥羽翼上的日光,讓流蘇恍惚間忘記了他之前種種的惡行。

陶楨牽著流蘇的手,或者說是託著她的小臂,他走得很慢,流蘇卻還是有些踉蹌,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流蘇差點犯賤地舉一塊“求虐待,求玩壞”的牌子,好在她的理智最終組織了無理取鬧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他們兩個之間像是殷殷期待的家長和蹣跚學步的小孩,陶楨是不想做流蘇的監護人的,就算想讓對方出現在他家的戶口本上也不希望是以這種關係,“雲疏桐有教過你華爾茲或者倫巴嗎?”

在他心目中雲疏桐才是流蘇的監護人,但是他從不覺得雲疏桐會成為他的丈母孃。

流蘇沉吟了片刻,實話實說,“在我踩壞她三雙鞋之前,她還是教的。”

陶楨心裡暗暗地估計一下自己皮鞋的耐磨度後,道,“或者換舒緩一點的其他舞蹈?”

“我只會廣場舞。”說完,流蘇的耳邊就自動單曲迴圈“大姑娘美的那個大姑娘浪,大姑娘走進了青紗帳”之類的,聯盟的高富帥永遠無法理解的通俗音樂。

陶楨腦海中盤旋著的是新年期間,隔壁家七個可以組成彩虹戰隊的熊孩子每天清晨準點報時一樣演奏的“殺馬特,殺馬特,剪洗吹吹吹……”

於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放棄了廣場舞這個選項。

流蘇覺得忽然無意中破壞了她自己在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形象,於是打算補救一下,“其實我和洛林跳過洽洽。”

洽洽的節奏非常快,陶楨覺得如果她和洛林跳起來一定無比瘋狂,弄不好就是一陣血雨腥風,果然,流蘇接著補充,“用的還是《野蜂飛舞》的曲子。”

那是一首手速神曲……陶楨可以腦補的出當時的雞飛狗跳。

陶楨這些天對流蘇可謂縱容,換做以前,流蘇是不會在他面前提起洛林的,那是他們心照不宣忽略的一個人,“還是華爾茲吧,”陶楨一手改託著她的腰,一個用力,就帶著她翩翩起舞。華爾茲的轉度幾乎都是由男士完成的,女步其實只要完成前進後退,旋轉時也只要隨著男士的旋轉而擺動,華爾茲最後魅力的地方在於它恰到好處的升降,這一點流蘇完成地很完美,或者說是在陶楨的幫助下完成地非常完美。

他只要手一鬆,失去支撐力的流蘇就自然腳一軟,身子下墜,下一個節奏時他再將她托起便完成了一個完美的升降。他玩上癮了,覺得根本停不下來。

受到強烈的精神折磨的流蘇清減許多,病服顯得有些寬鬆,幾乎是罩在她的身上的,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流蘇這人雖然平日裡四不著六,但單就外表而言還是天生麗質、秀逸清純的,陶楨先是個視覺動物的男人,然後才是關注下屬才華的准將,別聽准將先生整天掰扯基因絕對論,隔壁村如花如果比她還和您的基因100%匹配,陶哥您要不要?

“你在N2裡看到的是什麼?”

被他晃暈的流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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