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聽到她的哭聲抬了一眼,然後坐直了身體,臉上現了無奈:“我說舒貴妃呀,哀家能為你做的,全都做了,你現在沒有看清楚嗎?我們現在做什麼都是錯的,唯有不動才是萬全之策,等著他們犯錯好了。”
“可是……姑媽,我們再等下去,怕是等到了太子繼位,再沒有什麼戲可唱了……”
“太子繼位?這話可不許胡說,皇上現在正值壯年,太子怎麼可能繼位?”太后將手串放在了旁邊的桌案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們不要想著對付太子,告訴你,太子是我的孫兒,我豈有不疼的道理,若是背後有什麼小動作,別讓我知道了。”
慕容舒愣在那裡,太后怎麼突然這麼疼起太子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子不能人道的事情又是誰傳出來的?
慕容舒徹底蒙了,她好在被皇上訓了一頓,長記性了,扯了扯嘴角告辭了,出了門之後,她想回頭的勇氣都沒有,她不知道姑媽是怎麼回事,只是隱約的覺得她離自己越來越遠,這一年五臺山之行,顯然改變了許多事情。
或者,有些事情一直都沒有改變。
比如太子仍舊是太子。
就算是欺君也是太子。
還冠以隱忍不好sè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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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傾然這幾天有點忙,她把自己宮裡的宮女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幾天後,後宮的妃子們都知道安傾然開始攆人了,原本東宮的宮女只留下三個,那七八個人都被她貶到了各處,做什麼的都有,洗衣做飯的,都是苦活累活,眾人不說,但也是明白了,她這樣做,就是因為上一次太后利用她宮裡的叛徒,所以,她在大換血。
那些被貶的宮女境遇不太好,因為不被太子妃待見,其它的人怎麼會給她們好臉色?
更何況她們不知道是誰的人,太子妃懷疑,其它的人也懷疑,總之,這些人四散於各處,悶頭做著最辛苦的事情,反正她們本來也是很不起眼的人,宮女而已,很快就會被忘記的。
忍冬一直在忙碌,新來的宮女雖然是經過訓練的,但是忍冬仍舊不放心,每天一直盯著她們,除了讓她們迅速上手外,她還在觀察每個人,杜絕小榮那樣的人再混進來,安傾然看著認真的忍冬覺得可笑 ,人若是會演戲,這樣是看不出來的,但是,防著,卻的確是必須的。
東方錦最近一直在忙著什麼,上次中毒的事件安傾然總覺得哪裡不對,她想從東方錦嘴裡問出點什麼東西,比想象中的難。
尤其他的美男計一出,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她想到這裡,輕笑出聲,東方錦正好走進來:“什麼事這麼開心?”
“保密……”安傾然輕挑蛾眉,那表情調皮得很。
東方錦見狀那舉止就安靜不下來了,長臂一展,將她攬在懷裡,含著她的耳墜:“還不說嗎?”
又來了。
安傾然手肘往外一遞,身子一旋,逃出了他的‘魔爪’,東方錦咦了一下,斯身上前,安傾然小巧身形,靈活得很,再加上,她有意試練自己的功夫,幾下子都被她堪堪躲過,兩個人在屋子裡不一會兒一陣的叮咣亂響,接下來動靜越來越大,桌子大概翻了,杯子也碎了,忍冬和一干宮女在外面等著,面面相覷,不過,過了一會兒,屋子裡倒是靜得嚇人,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有宮女要推門進去看看究竟,被忍冬攔住,使了個眼色,將她們帶走了,眼神裡帶著瞭然的笑意……
安傾然臉帶桃花,嬌喘吁吁,小巧的鼻翼上全是汗珠,她試著推開身上的這座大山,東方錦一臉妖孽的臉就在她面前,掛著全是邪笑,看著安傾然發窘,他彷彿很得意:“看你還淘氣不。”
“我有淘氣嗎?分明是你太……太討厭。”
“是嗎?我怎麼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