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了?”
“就是討厭,壓到我了,快下去……啊,你怎麼又來了?還要,討厭,我不來了……”安傾然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好像被什麼捂住一樣,很快,只有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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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咣地一聲火光,嚇得忍冬尖叫著將安傾然按倒在了地上,但是她到底晚了一步,反被安傾然扯著躲到了桌下,但仍是被波及,桌子翻倒的時候,將忍冬的手指砸到了,她也顧不得呼痛,急急地上下檢視安傾然卻發現她只是臉黑得象鍋底,也不知道受沒受傷,是不是被傷到了,她咧開嘴就開嚎:“小姐,您哪裡疼,來人哪,快請太醫,來人,救命。”
安傾然將她的大嘴捂上了,捂著腰站了起來:“我沒事,只是腰扭了一下……”
事實上,很快,宮裡來了很多人,這麼大的動靜,早有侍衛太醫管事的公公們糊了上來,他們個個驚恐,看著小廚房裡冒著黑煙,早有人端水衝了進去,但是屋內只是黑煙,那爐火併未燃燒起來。
但仍是被一個魯莽的侍衛給一盆水澆下去,結果噗的一陣更大的煙塵升了起來,安傾然二話沒說,扯著忍冬就衝了出去,她看著圍上來的一圈人,笑著道:“沒事了,不過是煮菜煮糊了,大家撤了吧。”
那持事公公看見確實沒事,又怕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不好收場,所以也幫著將大家哄了回去,法這這件事情可是在宮裡傳了出去。
在宮裡,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小事。
安傾然知道,自己這一次事件,在別人的眼裡又可以大做文章了。
她等著就是。
正在想著,一條身影掠了進來,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是扯著安傾然急急地問:“你傷哪裡了?”
“我沒事。”
“來人,御醫,快檢查。”
安傾然笑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忘記了……”
東方錦仍舊黑著臉,將安傾然抱起來就往屋子裡走,頭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抱起來,安傾然羞得一頭扎到他懷裡,也不抬頭,接下來,她直接閉上眼睛,眼皮那塊倒是白的,忍冬忙著給她擦臉,那邊又把脈,後來證明,確實一點兒事都沒有,等安靜下來,東方錦才問她到底在做什麼。
安傾然見四下無人,嘆了口氣:“我在試藥,沒有想到,炒炸了。”
她覺得很可能自己把炭和硃砂放錯了量了。
“試什麼藥?”
“上次我們中招,那藥我竟然沒有覺察,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好好研究一下,在宮裡,都有什麼樣的藥……對了,你是不是查到了什麼?上次到底是誰給我們下的藥?目的是什麼,如果我們一起回來,那人的意思難道是?”
想到這裡,她臉紅了。
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那下藥之人,難道是為了撮合她和太子?
東方錦突然皺起了眉頭:“你真是讓我心疼,傾傾,咦,這脖頸上有什麼?”
東方錦認真的看著她的脖子,安傾然被他的眼神看得還真的覺得有些癢:“難道破了?”
東方錦很認真地去看,安傾然很認真地等待結果,結果就是東方錦竟然伏身吻了下去,結果安傾然又忘記了自己剛才的問題,不過等一切結束,她到底還是想了起來,這次她很聰明的沒有再問,她心裡一動,想起了這幾次她問他,都是這樣被打發了,彷彿這已成了一個暗號。
她索性不問了,這件事情他知道也好,只要他知道,他就能防範,他防他的,自己防自己的。
安傾然又開始悶在小廚房裡,忍冬生怕她再若炸了,時時地在身邊警惕著,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再爆炸,只是那些小兔子不夠用,只得到林苑司天天要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