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裡,外面的兵士一聲拉長音兒的報。
進來後氣喘吁吁地道:“報太子,報張將軍,敵人已開始往城牆上澆水……”
東方錦與張副將對視了一眼,兩人明白,敵人準備加固城牆。
真的被澆成了冰,那他們怕是攻不進去了。
“來人,立刻備火箭。”東方錦冷著臉道,“趁水未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先打一仗,然後再議其它的事情。”
張副將不敢怠慢,立刻出去,東方錦讓親信守著安忠濤,不許任何人近前。
他披掛上陣,這方一列陣,泰安城頭鼓聲大作,東方錦催馬上前,後面的弓箭手直跟其後,命令一下,火箭如雨,瞬間城頭大亂,那些澆水計程車兵還沒有來得及逃,就被射到,那水桶都掉到了城牆之下,摔成了碎片,城牆上有水,火箭一落即滅,但城頭上沒有,還有不知誰箭法精準,竟然射到了對方的軍旗上,那火勢起,很快,軍旗化成了灰燼,東方錦冷笑,這帶兵之人不知道是誰,竟然在白日日澆水,若是夜間行此計,他們肯定沒有任何辦法。
張副將以及所有計程車兵憋了無數日的怒氣,此刻一併爆發,喊殺聲震天,把城樓上那些得意囂張挑釁的雷泰人給嚇到了,一陣火箭後,東方錦讓雲梯隊上,眾人抬著雲梯就開始攻城,雷泰人顯然沒有想到東澤人大軍趕到一口氣不歇地攻城,而倉促之間,平時當成人質的那些百姓現捉已來不及,那些守軍只顧著往城下丟東西,倒桐油,那油見火一燒一溜,東方錦計程車兵有的變成了火人,有的將燒著的東西往城頭上丟,慘叫聲斥聲,皮肉味充鼻,傾刻間,敵我都有傷亡,很是慘烈,東方錦也不管,自己飛身下馬,直奔城頭掠了過去。
張副將一見太子不要命的打法,早嚇得丟了魂,不過現在他丟魂也沒用,得保護好太子再說,所以,他也衝殺了過去,護在太子的身側,兩人功夫極高,又會輕功,以一擋十,而太子的暗衛此刻也保護了上來,個個是頂尖的高手,那些往下倒桐油計程車兵有的來不及倒,就被飛鏢射中,結果桐油灑了一城垛,火光瞬間著起,那些雷泰國的人也是個個的不得好下場,很快,東方錦見城牆上下變成了一道火牆,便鳴金收兵。
這一場,雖然未勝,但是強烈地打擊了雷泰國計程車氣,他們沒有想到,自己並未佔到一點兒便宜,還差點被東澤給攻下來,那個年輕的小將真是不要命了,攻城嚇人。
兩邊各自處理燒傷計程車兵,為防他們夜間在城頭上澆水,在陣前,東方錦派人挖下戰壕,弓箭手夜間準備,火箭備齊,只要看到城頭有人就射箭,這些東方錦帶來的弓箭手,正是江湖人士,個個的箭法了得,所以,這一夜,那泰安的牆頭,守軍都不敢露頭。
回到軍營,安忠濤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身體餘毒未清,仍舊虛弱,他聽說了東方錦這一仗,不由地點頭“做得好,那雷泰人被勝利衝得頭腦不清醒,以為我東澤的軍隊都如泰安守軍一般不堪一擊 ,大概以為我們這些日子不出徵,是貪生怕死之徒呢。”
“將軍此次中毒,然在旦夕,傾然甚是惦記,我現在修書一封,將軍可有話帶回府內?”東方錦最擔心的就是安傾然,擔心她的安全,又擔心她思慮過度,所以,一過邊關已經派人發回書信,現在安忠濤醒了過來,他當然得將訊息傳送回去。
“只需告訴她們我現在恢復健康了,無須掛念,這一仗很快就會結束。”安忠濤本來就信心滿滿,只是疏忽大意中了奸計,現在又有東方錦前來助戰,他怎麼可能不放下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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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傾然收到了東方錦的書信,告訴她他平安到達邊關,而隔了幾個時辰後,又接著收到了第二封信,信上告訴她,父親中的毒已解,他會照顧好安將軍,讓她在家裡乖乖等著她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