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轉動眼珠子仔細想了片刻,搖頭道:“不會,她肚子餓了總是要吃飯的,不會什麼都不吃。”
話到此處,桌上擺滿了佳餚美味。侍女也不在與柳懷松說話。她揀起竹筷夾著美食直往嘴裡塞。柳懷松坐在對面獨自飲酒,偶爾也吃一點點。
眼看侍女即將填飽肚子,柳懷松站起身來說要去趟茅廁,然後走出雅間。招來一名候在走廊的小廝。命令他帶著自己去趟廚房。
廚房距離雅間可說是九轉十八彎。彎彎繞繞終於走來廚房。那些大廚們見到柳懷松走進廚房頓生一些疑惑。柳懷松讓他們不要大驚小怪,自己做好做的事。這些天柳懷松經常與侍女前來,他們也都略有所聞。每次吃過飯還要帶走一些菜餚,他們也看在眼底。
柳懷松站在門口對著大廚們問道:“今日的菜燒好沒有?本府要親自檢查,還要親自品嚐,前幾次的菜餚好像有些不合口味,你們可不能馬虎。”
府主親自給某人捎帶美味,證明那位絕對是大人物。這些大廚們不敢怠慢,一名肥胖男子跑來柳懷松的面前,回手指向桌案几道菜,笑道:“府主大人,全部都燒好了,您可以先嚐嘗,如果不合口味,只要您一句話,我等自然能重新做,直到您滿意為止。”
柳懷松瞥了眼他身後桌案上的那些菜,點頭說道:“很好,你去忙活吧!待本府先試試口味,在來找你問話。”
大廚躬身點頭,轉身走去灶臺前。柳懷松抬腳往桌旁走去,低頭看著幾道菜,從一名小廝手中接過竹筷,擺手示意他去忙活。
此刻還有不少大廚們心生好奇與緊張,眼看柳懷松夾起一道菜細細品嚐著,臉上還露出一些笑意。見到府主大人點頭默許菜餚爽口,大廚們這才放鬆下來,各自回頭忙碌起來。
在廚房內所有人都不在注意這邊的時候,柳懷松摸出玉瓶,用大拇指彈開瓶塞,一聲清脆的響聲掩蓋在燒菜聲中。他用最快的速度在每味菜餚中滴上一滴如露珠般的七竅八殤水,然後撿起桌案的瓶塞,緊緊摁在瓶口處。
收好玉瓶,柳懷松對著大廚們喊道:“不錯,今日的菜很合胃口,叫人裝進食盒吧!”
大廚們笑臉迎合,一邊吩咐小廝將菜餚裝進食盒,一邊恭恭敬敬目送柳懷松離開廚房。
柳懷松回到雅間,那名侍女站在桌旁,臉上仍舊意猶未盡,小腹微微鼓起,但她似乎還沒有填飽肚子。等侍女吃飽喝足之後,柳懷松與她一起走出雅間,侍女從小廝手裡接過食盒,心滿意足與柳懷松揮手道別。
府主院後庭院的房間中,花遙靜靜坐在桌前,看著侍女擺上一道道菜餚,問道:“他今天又邀請你在鳳翔酒樓喝過飯嗎?”
侍女點頭預設,其實她每次與柳懷松吃飯的事,花遙都聽侍女說過,甚至連談話的內容也一清二楚。當然有些不敬的稱呼,侍女自然不會膽大說出來。
花遙一手放在桌沿,冷哼一聲:“就算你能打聽我的事兒,知道我每天都做些什麼,那又何妨呢?難不成你還想伺機殺我嗎?當真無知愚蠢到極點,我只需動動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千百次,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侍女擺完菜餚,正提著食盒準備離去的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回身說道:“莊主,按照你的吩咐,我都留意過,他今日離開過飯桌一次。”
“是嗎?”花遙嘴含極度不屑,她望著侍女冷笑一聲,揮手示意侍女先下去。侍女躬身一禮,走出房間合上房門。
花遙垂頭看著桌上的菜餚,像是看見柳懷松那張嘴臉,她鄙視自語道:“柳學士啊!柳學士,你當真可憐又無用到極點,居然想著親近我的侍女,然後下毒來害我,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虧你想得出來,天下間任何毒,我一聞就能分辨出來,我用毒的那會兒,你還是孃胎呢!”
花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