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一聞,忽然眉梢微挑,眼中泛起些許疑惑,她坐正身子,很是不解的自語道:“難道你沒有下毒?那你親近我的侍女,只為打聽點我的事兒嗎?”
她愣住片刻不在去想,眼中更加鄙視柳懷松,揀起竹筷開始吃了起來,忽然又冷笑自語道:“你還真是沒用,有機會下毒也不知道好好利用,裝什麼高風亮節,看在這份上,我多折磨你幾日,在給你一個痛快。”
花遙吃完飯,坐在廳堂喝著侍女泡來的清茶。那名侍女走來身前,說道:“莊主,清遠求見。”花遙點頭不語。侍女走出去帶著清遠走來花遙身前。
清遠長揖行禮,說道:“莊主,那批人才在過兩天後就能上任了。”
如斯訊息,瞬間令花遙面露驚喜,她毫不在意為什麼會提前,看著清遠開口說道:“能在提前一天,把兩天後改為後天嗎?我是一刻都看不慣柳學士那等卑鄙無用之輩。”
清遠略微沉吟,他微微抬頭看了花遙一眼,一咬牙點頭道:“絕無問題,那就後天上任。”
“極好!”花遙揮袖起身,仰頭長笑兩聲,上前兩步在清遠的肩頭拍了拍,點頭笑道:“果然還是你中用,這些年任勞任怨,對我沒有一絲怨言,真是辛苦你了。”
話絕對是出自真心的稱讚,但清遠的臉色卻極為不善,正是因為此話與柳懷松的話近乎相似,那麼聽在他耳邊,就是一種對忠心的懷疑,真正印證柳懷松先前的那番話。
清遠臉向地毯,眼泛敵意與怒意,聲音卻極為和藹:“多謝莊主的讚賞,這些年我們三人跟著莊主享盡榮華富貴,如今年老卻依舊能瀟灑世間,多虧莊主不嫌棄我等年邁體衰,還能得到重用,這份恩情實在無以回報。”
花遙重新坐回圈椅,一擺手說道:“你能這樣說最好不過,有機會找來你們三人聚上一聚,你先下去吧!記得把事情給辦好,順便叫柳學士過來。”
又一次見過自己,然後在見柳學士,清遠一張老臉更加陰沉,他應聲退下了。走出廳堂才把頭抬起來,臉上的恚怒難以忍住,他疾步走去前院,在一條石徑小道上恰好迎面撞見柳懷松。
“莊主要見本府是吧?”柳懷松盯著眼前這張怒意猶在的老臉,笑道:“我其實都知道,不用勞煩你來說了。”
清遠不想理會柳懷松,徑直擦肩而過,忽然身後傳來柳懷松自言自語的聲音:“也不知道,人才培養的怎麼樣了!正好去問問莊主,什麼時候放我輕鬆輕鬆。”
聽見如此從容自若的話,清遠一張臉瞬間鐵青,他回身看著柳懷松的背影,那種被花遙玩弄的怒火似乎要從眼眶中跳出來。良久後,清遠才撫平即刻要奔瀉的情緒,他憤憤然拂袖離去。
柳懷松說話時輕鬆愉悅,但此刻腳步越來越是僵硬,雙腿像是快被木頭所代替,腳下似乎墜著萬斤巨石。他不知道花遙此次找他做什麼,如果只是一時興起,來挖苦兩句調笑一番,他倒是希望如此,起碼相較察覺到菜餚的問題要好上數萬倍
第三百三十一章 提前動手
走進後庭院的廳堂中,見到花遙心花怒放的表情,柳懷松止步在十步左右,已經肯定她沒有洞悉自己的歹心。
花遙微抬眼簾漫不經心瞥了柳懷松一眼,搖頭冷笑道:“你果真是我見過最討厭也最愚蠢的男人,故意親近我的侍女,只知道打聽些我的事兒,如果你主動來問我,我也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哪怕是女人最深處的隱私我也會照說不誤,可你偏偏要繞個大彎子,何必呢?”
柳懷松面無表情,看著她說道:“侍女果然不可信,既然這等事情也會告訴你,那我問你,今日的菜還合口味嗎?銀子可是由我出的。”
“那我是不是還要多謝你呢?”花遙起身走來面前,一對眸子直勾勾盯著他,寒聲道:“你其實可以藉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