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離皇宮,思考不周,現在唯有再送回去了,並且他不能繼續待在流蘇身邊,待的越久,一是不便下一步計劃,二是感情會影響決策。走近床塌,撫著那古老圖騰,總有一天,他玄如會替她撫平所有的傷痛,淺淺一笑,沿著夢中人的輪廓,直至眉間,很久之前,很久之前……
流蘇咬著唇從夢中醒來,臉色蒼白,睜開雙眼還是自己熟悉的床頂,疑惑的看向眼前的柳越,卻只聽見他說阿如走了,隨即垂下眸,他何嘗不明白,或許那天走出那位蘭公子的住處時就明白,阿如不是普通人,阿如劫走了自己,又送回了自己,是這毒吧,花玉溪,掌控了他的身體,他無法逃離。
“怎麼?失望了?”,柳越眼裡暗藏著陰蟄,很奇怪的,哪怕隱藏很深的清緒,這具身體都會看透,人生在世,有很多事很多本領都身不由己。
“沒有,只是他畢竟跟我相處比較久的,這皇宮,有點太悶了。”,流蘇明白自己只是一個棋子,至於這棋子的作用,以後自會明白,安靜的嵌入那曾經讓自己舒適的懷抱,“放過他。”,低喃一句,疲憊睡去,宿命開啟,一切迷霧也會慢慢的展開。
柳越沒有說什麼,他放不放過,也要看對手是什麼人,輕柔撫摸流蘇額頭邊的碎髮,像在撫摸一隻羊羔,滿眼柔情的養肥,再等待用它來捕捉一隻只隱藏在暗處的狼,帝王之心,難測也。
第二日,很碰巧是不需上課的時間,只是上朝卻是沒有時間可以休息,今天,流蘇這個傳聞中的的十皇子第一次被傳召入朝堂,看著四周好奇的嘲諷的目光,流蘇無所謂的站立在中央,人有一天也要學會一個人成長,身邊沒有一個人,看著陌生的環境,逐漸的成熟起來,流蘇現在就是處於這種環境,他不在乎他在別人眼裡是不是猴子,他在乎的是他自己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喧鬧的朝堂隨著帝王的來到變得安靜,是那種浸透人心的蒼涼,徹底安靜下來,流蘇依舊是疑惑的看著柳越,那種疑惑隨著時間的增長,逐漸擴大。
柳越站於高位,俯瞰著眾人,他沒有著重的看流蘇,看著那抹身影隨著眾人一起起起落落,他淡然處之,“今天之所以傳喚四皇子和十皇子來,是為了剿滅花教之事,你們均說十皇子沒有資格做朕的孩子,那麼這次就是一個機會,讓你們看清楚我兒的魄力,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凌厲的掃向下方,流蘇面無表情,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柳越沒有預料到流蘇竟然如此反應淺淡的接受了這件事。
“蘇兒可有其他建議?”,劍眉微挑,看似隨和卻帶著無人敢違抗的鋒利。
“兒臣緊遵聖旨。”,流蘇仰望著高位之人,燦爛的微笑著,或許從今天起,這段好不容易維繫的溫情就因為一個小陰謀而提早夭折,四皇子皺眉看著這一切,對他來說,只有九皇子柳言才是可與他並肩之人,而這個流蘇,草包一個,就算不是草包,也沒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去戰場指揮?他怕他沒那個能耐,若是現在違背聖意,該是會被父皇厭惡的吧,忍耐著低下頭,思考下朝時該去找一下父皇重新商量人選。
令他驚訝的是,還沒等他找他那敬佩的父皇,太監總管快一步找到了他,告訴其皇上在御書房等著他,莫非這一開始就是一個謀略?帶著疑惑四皇子進入了御書房,那奮筆疾書的人聞聲從奏摺中抬頭示意他等待片刻,大概過了一刻鐘,所有事物處理完畢,柳越才伸展痠麻的肢體,享受著四皇子自覺的按摩,兩人一時無語,溫情的時候,沒有人想破壞,每個人內心對溫暖的嚮往都猶如飛蛾撲火,決裂濃烈。
“父皇,你讓流蘇陪同我前往,可是有何玄機?”,皺著眉,四皇子實在沒辦法領悟。
“哦?你有異議?我對老四,可是信任滿滿,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這其中玄機,不可言語,你自己去領會吧,多看多聽,下去吧,朕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