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阿四你需要鍛鍊,這才可以承擔起這柳國。”,柳越深意一笑就送走了四皇子,他話中有話,以四皇子的聰慧,該明白的會明白,看著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柳越發出低沉的笑聲:“你聰明足夠,可太善妒。”,複雜晦暗的眸中只有可惜,毫無愧疚,對於他來說,棋子終究只是棋子,無關乎是否討他喜歡。
匆匆走出皇宮的四皇子,臉上的喜悅第一次如此真實,他在想,剛才父皇的話是想要立他為太子?想不到他的諸多猜測都是錯誤,得意之色躍然紙上,這次,他定要破這花教,誰敢阻攔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步子輕快,猶如他突然間不再沉重的心情,人,有時候會被自己所信任的雙眼雙耳矇蔽,太過相信自己,有時候就是一種錯誤。
出征前的那天晚上,來看流蘇的竟然有九皇子和十八,對於他們的擔憂,流蘇是真誠的笑了:他還有朋友,不是嗎?這樣就很好了,睡在床上,感覺有什麼爬上來了,流蘇一個剪刀腳,就將那沒有防備的人踢翻在地,沒有看是誰,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那人低沉的笑聲在耳邊迴盪,流蘇無奈的將被子蓋在頭上,異想天開的想隔絕一切噪音。
“現在討厭我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誰,祝你好運,我的寶貝。”,好笑的說著這些,柳越也不知道自己為何一定要解釋這些,或許是不想看見小傢伙疏遠自己,看著縮在被子裡沒有動靜的流蘇,帝王虛嘆一口氣離開,有所得必有所失。
流蘇沒有睡著,他也不想知道一切的緣由,因為總感覺知道的太多就越麻煩,他討厭麻煩,如果個月的話,流蘇只願簡單的過一生,只是被席捲到這個夢中的世界,一開始便註定不會簡單。
出征那天,熱鬧非凡,那些奉承的大臣都是為四皇子而來,流蘇想他不會忘記四皇子那時得意的表情,當心翹上天的時候也就註定那人會跌得很慘,這是一個預兆,而流蘇,對此深信不疑,所以那天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馬車裡,連車簾都懶得開啟,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送行的隊伍中有柳輕狂和站在高城牆的柳越。
“高處不勝寒,小非,你說這句話可有禮?”,掛上嘲諷的笑,柳越問著自己的太監總管。
“奴才可不管這話對不對,只要是您說的,奴才都奉行。”,畢竟是跟在聖上身邊長久的,這其中心思,也猜的出一二分,順著杆爬,便不會有太大的錯。
“是嗎?”,沒有給出答案,柳越望不到想看的人,轉身離去,一身寒氣:小傢伙,別死了,若你回來,說不定我會把一切告訴你,帝王也是人,高處不勝寒,也渴望有個人與自己一同看這河山,無論是血腥還是美好。
花玉溪此刻安坐在自己的庭閣,聽著身邊青衣少年的大喊大叫,選擇無視,他這清淨的日子,算是徹底被他破壞了,早知道幹嘛要叫蘭幫忙設計讓他回來,真是一個大麻煩。
“你十五月圓竟然沒有給流蘇送解藥!現在他們那群賊子要來進攻花教了,你還悠哉悠哉的在這品酒賞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流蘇這次作為十皇子也被派來了!啊啊啊,怎麼辦,我還沒做好造型。”,青衣少年作扯頭髮狀,一看就是精神緊繃到了極點。
花玉溪是不想理他,這哪是品酒賞花,這酒和花本來就擺在這的好不好,還造型,不知道是誰昨日還去悠哉悠哉樂不思蜀的去調戲妹子去了,流蘇要來?這倒是個問題。
☆、第十二章 謀劃
流蘇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柳越要將自己推出來,絕不可能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能力,那麼,他知曉了自己和花教的關係?想到這點就頭疼,一切本來以為很簡單,還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離開那座金碧輝煌的牢籠的流蘇,頭痛了,乾脆直接閉上眼睛挺屍。
轎子一顛一顛,到了一個點,瘋狂的抖了起來,流蘇驚醒,從那晃來晃去的轎口一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