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子不知道而已。所以,我就藉著這次比試的機會,讓太子和凌蘭傑徹底反目,也給蕭辰錦和太子樹立一個更強大的對手,這樣他們就不會有時間多關注我們了。我依然做我的樺州和涥州之主,而你做你的糧食官,等到他們鬥得你死我活之後,我們不就輕鬆多了!”蕭辰域奸詐一笑,邀功似得看著靜月。
“銘王一直不受皇上重視,凌蘭傑為什麼會一直在暗中助他?域,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靜月終究還是問出了心中解不開的疑團。
“蕭辰銘的母親淑妃是凌蘭傑以前喜歡的女人,其實父皇一直不喜歡蕭辰銘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懷疑蕭辰銘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別人的孽種。”蕭辰域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
當初他剛猜想到有這個可能的時候,心中也是一驚,目前有這種猜測的只有皇上、賢王和他,至於事實真相,怕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
“什麼?!”靜月沒想到會聽到這麼駭人驚聞的宮中醜聞。
那照蕭辰域說這些話的意思,莫不是蕭辰銘是凌蘭傑和淑妃的親生子,所以凌蘭傑才會這麼幫助他,而皇上也一直不喜淑妃和蕭辰銘,原因竟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父皇也不確定,所以對淑妃和蕭辰銘,他能做的就是把他們打發的遠遠的。只是,凌蘭傑賊心不死,這次更逼迫父皇認同蕭辰銘,怕是這次讓父皇更為確定蕭辰銘不是他的兒子了。”蕭辰域對於這類皇室醜聞沒有什麼羞於啟齒之感,他也相信靜月有一個正確的看法和態度。
“那銘王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靜月自言自語地問道,事實上,她八卦的心多於這件事情對大局的影響力。
“不知道!”蕭辰域很老實地回答。
當初,皇上也曾暗地裡滴血認親,血是融合了,但皇上對蕭辰銘的身世依然保有懷疑,因為蕭辰銘長得酷似年輕時候的凌蘭傑,而不是他。
“淑妃一定知道!”靜月很肯定地說道。
自古以來,無論是皇家還是貧民小戶,都非常重視血脈正統,如果蕭辰銘不是皇家人,那麼他此次獲勝一品大將軍,豈不是肥肉送到了狼嘴裡?
“域,無論銘王是不是父皇的兒子,他和凌蘭傑站在一條船上,那和我們就是對手。你這次是不是有些冒險?”靜月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不用擔心,這是父皇和皇叔商量好的計策,太子和蕭辰錦已經令父皇很傷心和失望了,你或許不知道,有好幾次他們都想逼宮,是父皇和皇叔忍了又忍。這一次,就拿他們先來挫挫凌蘭傑的銳氣,也算為皇室做點貢獻。”蕭辰域臉色陰冷地說道。
靜月沒有再說什麼,她現在雖然是蕭家的兒媳,但是儲位之爭歷來殘酷,更別說還有奸臣當道,算起來這也是蕭家男人之間的戰爭,她能做的就是偶爾添一把火,幫一下皇上和蕭辰域。
面對銘王獲勝的結果,可謂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其中最為震怒的當是蕭辰錦和太子蕭辰皓。
當天比試時,蕭辰錦一聽說自己的大營被蕭辰銘的一個小隊就跟燒了,氣得他跳起腳來,直罵蕭辰銘是奸詐無恥小人。
後來,當他聽說,太子敗在了蕭辰域和蕭辰銘手中,而蕭辰域又敗在了蕭辰銘手中,他才恍然,原來真正的韜光養晦之人竟然是久在慶州的蕭辰銘。
“二哥,你別生氣了,蕭辰銘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能有什麼出息,這次要不是有凌蘭傑在幫他,他還被父皇困在慶州呢!”蕭辰武粗聲粗氣地說道。
“沒出息?哼,沒出息他能僅憑二百人就打敗我的精銳士兵,還有太子和蕭辰域那四百人。是我們小看了他,才會有今日之敗,我好不甘心!”蕭辰錦一直以為他抽到了上等兵,那麼此次勝利之後的五萬兵馬,還有一品大將軍的位子,就都是他的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