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這麼清楚說出怕字,冉風月不知所措:“我……”
任千山道:“你親親我,我便不怕了。”
冉風月認為他在胡說八道,但仍親了。
他的掌司縱情恣性,相較下廣寒君矜持有節,吻著這人的時候,他因對方是他心慕之人而身心滿足,想及廣寒君的身份,不免摻了另一種意滿。
他們相識在雙方最狼狽的時候,比世上任何人都來得親近。
親吻很快變了味,尤其冉風月本就被撩撥到一半。
任千山說著冷,從對方懷裡摸出脂膏。
冉風月躺在他身下,配合地抬高腰。
任千山一邊給他擴張,一邊道:“你帶著想做什麼?欺負了我一個月,還不滿足?”
他說起欺負,冉風月下身又熱了些,剛好對方抽出手指,將飽脹的陽物慢慢推了進來。
他腳繞著對方的腰:“怎麼會滿足?我要再困你一月、一年、十年……”
任千山舔著他手臂上的劍傷,笑道:“一輩子好不好?”
傷口有些微的刺痛,還有點癢意,冉風月喘著道:“那、那麼長遠的事,我才不——”
被堵住了唇。
任千山用手包住對方下身,在抽送時幫著套弄。
二人如今身材彷彿,青年的雙腿柔韌非常,環在腰上時能感受到其下勃勃的生機。
見對方雙眼亮瑩瑩地望來,任千山親了親他眼睛,低聲笑道:“抱我緊些好不好?我冷。”
冉風月抬起身將人抱住,幾乎是將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任千山肌膚已沒了那種死氣沉沉的冰冷,因對方完全敞開身體,得以每一下都挺進到深處。
他在床笫間本就溫柔,抱著對方精瘦的腰肢,緩慢而有力地頂弄著。
冉風月咬著唇,腸肉完全無一絲縫隙地裹著對方,因身體裡那物的進犯而小聲呻吟,身體滲了層薄汗,手腳有些發軟。
但對方這般細緻的動作格外磨人,他將人往後推去,任千山順勢躺下,青年便坐在上方自己動了起來。
他端麗容顏盡染春色,眼中似有水光,柔聲道:“還冷不冷?”
任千山被他突然夾緊的後穴激得險些一洩如注,好不容易把持住,抿著唇不說話,額角微見汗水。
融了的脂膏因陽物的進出帶了些出來,交合之中漸起水聲,冉風月早已習慣,卻見對方神色隱忍,頗感新奇:“你害羞?”
任千山算不得害羞,只是他雖有那十年記憶,前頭的二十多年還是清心寡慾為主,難免有不自在。
冉風月一想便知他心思,故意“嗯……啊……嗯”喊出聲,動作幅度更大了,每一下都坐到底,絞緊後穴將粗長陽物完全吞吃進去,手指撥弄對方兩顆囊袋。
果然沒多久,任千山挺腰將東西留在了裡面。
冉風月後穴裡受熱液刺激,全身一顫,身前那物抖著也出來了。
他將射在對方胸膛上的白濁抹開,還沒收回手,便被任千山握住,將之含進嘴裡,細細舔舐乾淨了。
冉風月道:“你這是不肯承認之前害羞?”
任千山吐出他手指,好笑道:“你都認死了,我還說什麼。”
冉風月見他長髮如雲,散在身周,面容卻清華無限,素淨到了極處反生綺豔。胸中一熱,不由抬起他腿,往後頭摸去。
那兒沾了脂膏與二人的精水,很容易就進了根手指。他輕柔地按壓內壁,正動作間,被握住了手。
他以為任千山不想要,便停了手,卻見對方分開雙腿,依次探了兩根手指進去。
冉風月眼睜睜看著他有條不紊地為自己開拓,手指抽出時,被脂膏染得晶瑩的穴口未完全閉合,一翕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