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任千山一條腿勾住他腰,又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噙著笑看來。
22、
他們已做過許多次這事,但都不如這次身心契合。
藉著相握的手,冉風月將人按在地上,陽物頂端抵住入口,慢慢挺進。
在過去一月中,任千山已習慣這事,毫無難度地引他進入身體。
二人嵌在一塊,冉風月被緊緻的肉壁含住,似可感受到雙方的血液流動。
他不敢妄動:“……還好嗎?”
與對方不同,他在這事上從不知剋制,興致上來時什麼都會忘。任千山親身領教過這點,腰臀微抬,讓他進得更深,笑道:“想讓我誇你嗎?”
冉風月停在對方體內的那物早已脹得生痛,既得允許一下抽出了大半,又重重頂回去。裡面柔膩而溼熱,紋絲不差地咬著他,抽出時肉壁又挽留般一層層湧上來。
伴著摩擦而生的熱燙,二人都有些氣喘,他方插了十數下,便有些失態,動作間失了章法,每一下都破開腸肉搗到深處,將人死死釘在自己肉柱上。
即使已擴張潤滑過,被這般粗暴進出著,任千山仍有些難以承受。幸而對方次次都能頂到最敏感的那處,他在痛楚之中,快感同樣強烈,混在一處時更為煎熬。
冉風月知對方頗能從疼痛中得趣,因而見其已有些習慣,再不猶豫,挺身在那狹小甬道內暴風驟雨般大力撻伐。
噗哧交合聲中,二人身體相連處更多淫液沿臀縫淌下。任千山身體涼些,像塊玉石,冉風月指尖在他身上各處撫過,隨身體間熱度的升高,肌膚觸之如羊脂。
任千山摟著他脖頸,因不留情的侵犯而眼神空茫,唇口微張,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難說出句完整的話。
身周諸事皆被忘卻,他沉浸在幾可稱得上可怖的慾海中,弓起腰身,在對方腹部磨蹭。
冉風月啃咬著他頸間肌膚,下身抽送更激烈。
肉穴完全被肏開,毫無反抗能力地任對方肆意進出,散開的長髮覆在任千山身上,隨身體晃動而搖曳,發下面孔如帶露白梅。
冉風月見他身軟骨酥,面有霞色,堪稱靡顏膩理,略緩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