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一杯酒,對著城外的方向舉了一下酒杯,“老兄弟來世再會。”
清風徐徐,小院中月色如水,一如四十六年前。(未完待續。。)
尾聲 茶館(第三更)
建國三十年後的一天,天津市井東街一處茶館。
“話說這日皇上陳新來到了海河交匯的天津衛,你們猜怎麼著,就在那運河邊上,看到一處不平之事,卻是三個縴夫被羅教的人打了,皇上大喝一聲殺入羅教人叢之中,聽得一陣慘嚎,羅教眾人紛紛飛出七八丈開外。。。那三人你們道是誰,一個叫代正剛,一個就叫朱國斌,還有一個,便是盧傳宗,皇上身邊還跟著數人,分別便是劉首輔、張大會、張二會、海狗子。。。”
頭髮花白的鄧柯山講得口水四濺,一直說到陳大人住到了井東巷,一拍驚堂木就休息喝茶。
這個茶樓是他所開,講評書是他的愛好,也靠著講這陳新劉民有的事情吸引外地茶客,因為他很早就認識皇上和首輔,所以漸漸有些人來聽。
這個休息的間隙,下面聽書的茶客議論紛紛,唐瑋、鍾老四、周少兒、謝飛、蘇粗腿等人也在其中。
“這一段太小白了一點,劉先生哪能那麼軟,我覺得鄧柯山說得太假,我就沒見過這樣的。”
“軟的人多了,那時候劉先生還是流民呢,你以為誰都英雄好漢,換你去你怕還不如劉先生。”
“其實我覺得這天津衛裡面的可以少講講,我喜歡聽打仗的部分,種田的也可以。”
“你不懂,這叫灌水,打仗就那麼幾仗,幾天講完了,誰來他這茶館喝茶。就這個茶館來說。不但往茶碗灌水賺錢,這往評書裡面灌水也能掙著錢。”
“不灌水你茶葉嚼著吃不。別灌得成白味就成了。”
蘇粗腿搖頭道:“灌水歸灌水,關鍵這鄧柯山有幾處地方講得不太對。那時候沒有朱國斌,最早有朱國斌的文字記錄,是在去威海登船的時候,陳大人任命他為領隊官,那張手令在軍事博物館放著,我親眼見過。另外我專門考據了一下,陳大人應該是從張家灣過來天津的,而且路上行走的時間應該是七天半,不是七天。因為他同行還有王帶喜。我看了報紙的內閣名單,王帶喜今年是五十三歲,當年就該是十三歲,十三歲的女子平均身高推算步幅,再用張家灣到天津的距離一除。。。”
陳廷棟:“你那也不對,我請問蘇兄,你用現在的平均身高算四十年前那成麼,而且王帶喜是遼東人,遼東女子當年的平均身高你怎麼算?”
兩人大聲爭執起來。旁邊支的人不少,紛紛參加討論。“我頂蘇兄!” “我頂陳兄!”
眾人爭執之時,王湛清說道:“海狗子俺沒見過,最後是埋在何處了?”
鄧柯山搖搖頭正要回答。臺下一個茶客站起來結錢走了,離開時抬眼看了一眼鄧柯山,鄧柯山突然覺得面孔甚為眼熟。
那茶客大聲問道:“俺聽說是在登州威海的一處地方。”
鄧柯山突然想起了那個茶客是誰。連忙收回視線有些慌亂的答道,“或許吧。”
那茶客思索片刻後道:“這事俺還得再去查查。聽聞有報紙在尋那地方,俺最喜歡去探究這些事情。”
胖胖的唐瑋搖搖頭。“聽評書還考據幹啥,不就圖個樂子麼,俺說鄧柯山啊,俺好歹是一戰鬥英雄,要到多少回才出場?”
鄧柯山仰頭想了一下,“可能五六十回,要是聽客不多,也可能就沒了。”
“鄧柯山,你這個歲數進宮,也沒人要了,不要傷人品。”
“鄧柯山你要堅持啊,我最喜歡聽你的評書,相信我,茶客會越來越多的。”
“你要想聽的人多,兩個主角必須死掉一個,他們兩人一起流民出身的,誰願意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