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過去,要是老子啊,入關就把劉首輔殺了,這劉首輔也是的,大家都是流民出身,憑啥皇上當皇上,他就只能當首輔,傻的。”
“對,對,陳大人該殺了劉首輔。”
鍾老四對那兩人呲道:“你們這種人有朋友有親戚沒有?若是有的話,他們真可憐。”
周少兒好心的對鄧柯山勸道:“死一個太過了,但你下次啊,不要講兩個人,劉大人做的事雖然重要,但缺乏激情,我覺得還是喜歡陳大人這樣殺伐果斷的多,主要講陳大人就好,茶客或許會多一點。”
“對對,我喜歡聽打仗的。”
“其實我覺得更喜歡聽聽後金那邊的。那韃子到底是咋回事啊,到底長啥模樣,用的啥武器。順便憶苦思甜。”
“哎,主要不在這裡,每天講得太少了,你要是能每天多講兩臺,這茶客肯定會多很多的。”
唐瑋摸出一個銀元湊到鄧柯山面前,“俺打賞給你的,一定要堅持講完啊。還有,俺的戲份能不能加點?”
“能啊。”鄧柯山一把接過銀元,“可以加,我跟你說,若是有戲團買我的版權,排成戲劇四處演出,你可就出名了。”
“真的?”唐瑋連忙又摸出一塊,“那你把俺前面寫好一點,不要提戲韃子的事情,因為俺媳婦可喜歡看戲。”
鄧柯山接過銀子,“我倒是沒問題,可你媳婦是看到你當戲韃子的,你能騙過她?”
“哎?真的耶!”唐瑋一拍腦袋,看著鄧柯山手中的銀元,“這個,第二個能不能退。。。”
“我可以把你後面的講得勇武一點,特別是決戰的時候。。。你尿褲襠的事情我就不講了。”
唐瑋咬咬牙,“那好吧,不退了。”
王湛清也走過來,路上碰到一隻瘦瘦的大白羊和一隻小貓,隨手就把羊拖到門口,“出去出去,你一頭羊也聽得懂不成。”
王湛清:“鄧柯山你別聽他們的,只要你講完了,我一定給你賞一千塊銀元。就這樣講著挺好。”
謝飛:“但我覺得還是要寫宏觀一些的東西,不要老講關大弟怎樣唐瑋怎樣,老子認識他們,不想老聽這些**絲,我喜歡聽大人們之間的政鬥,你看看《三國演義》《隋唐演義》,聽的人就比你這多。”
黃善:“俺聽說最近玄幻比較紅火,比如《西遊記》、《聊齋志異》、《封神榜》這樣的。”
“我覺得還是生活流更強,比如《西廂記》、《金瓶梅》、《牡丹亭》之類的,可以打擦邊球,那實體書賣瘋了,得賺多少錢,分級為小黃文的《痴婆子傳》、《燈草和尚》也不錯啊,悄悄看的可多了,同樣賺不少。”
“就是,鄧柯山你往裡面加點女人,聽的人就多了。”
“對啊,後宮的情節,來聽的人肯定很多。女人可以多來幾個,那秦淮八豔就不錯,陳大人一個沒要,這不合情理。”
蘇粗腿:“那時候秦淮八豔太小了,我考證過崇禎十年的時候,陳圓圓也才只有。。。”
“你聽個評書算那幹嘛啊,我就不會去算,關鍵是得爽不是。”
“對啊,該多要一些女人,我說劉大人在揚州碰到那個蓮荷就該多寫寫,我最喜歡那蓮荷了,最好把床笫上的詳情描寫一下,三圍也要描述清楚,不然腦補不出來。”
“那日是誰說灌水來著,你又說人家灌水,又要加女人。”
“女人不算灌水啊;大家喜聞樂見,鄧柯山以前啥都幹過,或許也講得出來。”
“有些女子不愛聽啊,會影響吸納女性聽眾的。”
“反正又沒有女子愛聽這類評書,他們都聽《西廂記》、《牡丹亭》。”
肖家花一拍桌子站起來: “誰說沒有女子喜歡這個評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