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挾。可惜,她的命不好,還來不及等到祁有華飛黃騰達,就生了一場大病,魂歸西天。
祁覃也在那個時候被送到祁家,祁彬的母親是一個十分通情達理的女人,見祁覃年幼,不忍心他流落在外,就讓祁有華將他留了下來,祁有華自然是滿心歡喜。
祁覃入主祁家之後,祁有華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仕途開始一路平順起來,因此,祁有華就當祁覃是他的福星,從小就寵愛至極。祁太太看在眼中,並沒有說什麼,直到祁有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甚至將兩人的床照偷偷發給祁太太,那個善良的女人才意識到,自己嫁給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可是為了仕途,祁有華怎樣也不肯離婚,幾年之間,祁太太就因為受不了祁有華的背叛和疏離,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最後也撒手人寰。
從那之後,祁彬這個祁家真正的大少爺,變成了祁家二少爺,而且因為相似於祁太太的性格,日漸被祁有華所討厭,落得經常被祁覃欺凌的下場。
腦海中劃過那些她調查回來的資料,鳳傾月眼底越發冷冽,見祁覃一點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眼底驀地劃過一抹冷光。
“裝什麼裝,你不是有很多男人嗎?陪我跳支舞又怎樣?”並沒有被鳳傾月眼底劃過的冷光嚇到,祁覃反而伸出手,欲攬上鳳傾月的纖腰。
“你找死!”夜斯突然出手,抓住祁覃伸出的鹹豬手,用力一揮,祁彬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摔出很遠。
會場里正在跳舞的人見狀,不由得都停下了動作,望了過來。
“呵呵呵,夜斯,你也不怎樣嘛,為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居然連男人的尊嚴也不要了,甘願與人共侍一妻。”祁覃踉蹌著從地上爬起身,抬手無所謂的拭去嘴角的血漬,冷冷一笑,“三大家族,一個被覆滅,一個被接收,另一個居然還想不顧一切的跳進去,你們還真是給男人丟臉!”
從鳳氏剪彩儀式那天他被祁有華打了一巴掌,而且還將所有的錯歸於他起,祁覃心裡就一直憋著一股氣,之所以壓抑著沒發,就是因為他以為還有翻盤的機會。
誰知道,鳳氏剪彩儀式之後,祁有華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盲目的追逐於權勢,甚至經常去到祁彬的房間,在房間喃喃自語,說什麼‘他對不起他,對不起他們母子之類’的話,讓祁覃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而導致這一切的,都是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祁彬那個廢物才能擁有今日這樣的地位,警局大隊長,軍部少將,憑什麼?!憑什麼那個廢物能擁有這些,從小到大,他沒有那一點不如他的,憑什麼他就可以得到,自己卻要落得這樣的下場?
越是如此想,祁覃越是不甘,那個廢物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有了這樣的地位,如果能夠爬上這個女人的床,讓她爽得再也離不開他,那她的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了,他又是A市無所不能的祁家大少!
“丟臉嗎?我不覺得。”夜斯無所謂的扯了扯嘴角,走到鳳傾月身邊,伸手攬住她的纖腰,黝黑的眼底湧起點點柔情,柔和了整個面部線條,“只要是她喜歡的,我也就喜歡。”
愛屋及烏,夜斯以前從來不相信這句話,可是他現在信了,因為愛這個女人,所有他接受她一切的不完美,即使是家裡的那群男人,他也無條件的接受。
而且在住進那個家之後,那種迫不得己被接受的感覺漸漸轉變,與那群男人生活在一起,儘管每天勾心鬥嘴,卻是其樂無窮。
那就像一個看似充滿硝煙,實際卻滿是溫馨的家。
如今,他愛那個家,就像愛她一樣,他早已經真心接受那群男人,又何來丟臉之說?
“切!沒用的男人!”瞧見夜斯的神情,祁覃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既然他得不到那個女人,誰也別想得到!眸光轉向鳳傾月,眼底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