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心潮澎湃,短短半年,江濤已經經歷了人生的一次蛻變,從一個給母親看不起病的窮小子,變成了如今身價過百萬的小富翁。只是江濤感覺缺少了什麼,廣州繁華的街景刺激著他的神經,是啊,自己一個人富了算什麼?只有家鄉的人們都過上和自己一樣的日子,也許那才是自己真正的追求。對!為了改變家鄉的貧窮面貌,江濤決心勇往直前,至死不渝。
江濤回屋拿出一掛長長的火鞭,掛在院子的鐵絲上點燃,清脆的鞭炮聲在這個山村小院裡響起,不時亮起的火光,像極了廣州街頭的迷虹燈。
五十五、盈盈失蹤
大年初一,來江濤家裡拜年的人特別多,江濤的父母前後張羅著,臉上堆滿了濃濃的笑意,老江家啥時候這麼風光過。
江濤打電話給季嫣然和季正祥拜完年,嫌家裡亂,給江盈盈打了個電話,約她到山上走走,清清心。江盈盈家也是同樣的情況,她也正想給江濤打電話,放下電話後,和父母說了聲出去和江濤匯合了。
山裡很清淨,人們都忙著走家串戶的互相拜年,只有江濤和江盈盈在鋪滿落葉的山間小路上閒情信步。
“濤哥,你給季姐打電話拜年了嗎?”江盈盈挽著江濤的胳膊,邊走邊用腳踢著地上的落葉。
聽到季嫣然的名字,江濤打了激靈,“奧,打了,一早就打了,你打了嗎?”
“我也打了,濤哥,你是不是冷啊,幹嘛哆嗦啊?”江盈盈問道。
“嗯,有點冷,沒事。”江濤打了個馬虎眼。
“濤哥,你們這次出去,季姐和你說她的事了嗎?她有老公嗎?”江盈盈問道。
“說了,季姐和他老公從小青梅竹馬,結婚後第二年,她老公遇車禍死了,季姐差點瘋了,後來請了心理醫生才慢慢恢復過來。”江濤把季嫣然遭遇告訴了江盈盈。
“哎,季姐真可憐,長的這麼好看,還這麼有錢,命怎麼這麼苦。”江盈盈感嘆道。
“是啊,季姐真的很不容易,這麼多年了,就一個人在打拼。”
“她為什麼沒在成個家啊?”
“也許老公的死,對她刺激太大,對婚姻她死心了。”
“濤哥,以後我們要對她好點,季姐太可憐了,今天早上我給她打電話拜年,她好像很不開心,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也許她有她的難言之隱吧,盈盈我們回去吧,感覺好冷。”江濤怕說漏嘴,連忙岔開話題。
“咱們再走一會吧,我摟著你。”說完江盈盈把脖子上的圍巾摘下來,纏到了江濤脖子上,然後緊緊的摟住了江濤的腰。
“濤哥,你說季姐這麼幫你,她又不圖錢,是不是喜歡你啊?”江盈盈仰臉問道。
江濤的身體又一激靈,“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來?”
“俺娘昨天晚上問咱們的事來,問我和你那個沒有,我說沒有,她說要我抓緊你,說你現在要錢有錢,要事業有事業,肯定有許多漂亮姑娘追你,怕你變心,我說你不是那樣的人。濤哥,將來你會嫌棄我嗎?”江盈盈的眼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傻瓜,我永遠不會嫌棄你,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會一直愛你。”江濤停住腳步,轉身把江盈盈緊緊摟住了懷裡。
“濤哥,從你打廣州回來,我感覺你憂鬱了很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年前的幾天,江盈盈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感覺到江濤有什麼事瞞著她,只是快過年了,她不想打破這年的氣氛。
江濤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面對江盈盈的純真和質樸,他的內心再也忍受不了壓力的折磨,山裡人特有的善良更是加重了這種折磨。
“盈盈,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江濤捧起江盈盈的臉,看著她嬌媚的面容,江濤的心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