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的眼淚禁不住淌了下來。
“濤哥,你怎麼了,不是要講故事嗎?你怎麼哭了?”江盈盈緊緊依偎在江濤的懷裡。
“盈盈,有個山裡的青年,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城裡的一個女人,他們形同姐弟,這個女人給了這個青年很多幫助。在一次到外地出發的時候,女人差點被車撞了,是這個青年救了她,她要青年陪她喝點酒壓壓驚,可是這個青年根本不會喝酒,結果喝醉了,她把他扶到房間裡,偶然的身體接觸,讓青年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戀人,在醉酒中,青年把她的衣服都撕爛了,強行要了她。青年醒來後很後悔,想回去和戀人分手,娶這個女人,可是她卻以死來要挾青年不要把事情告訴他的戀人。她不想傷害他的戀人。”在江濤講述的過程中,他感到懷裡的江盈盈在微微顫抖,講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肩膀在輕輕聳動,江濤懷裡傳出壓抑的啜泣聲。
“濤哥,那個青年是你?對嗎?”江盈盈揚起滿是淚水的俏臉問道。
江濤看到江盈盈的臉變的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被兩排銀牙咬出了血。江濤也哭了,他的心在滴血:“盈盈,對不起,我把她當成你了,我不是人。”
寂靜的山林裡,一對戀人在抱頭痛哭,良久良久。
“濤哥,我不怪你,別哭了。”江盈盈用雙手抹去了江濤臉上的淚水。
“盈盈對不起。”江濤梗咽的說。
“沒事,季姐都原諒你了,我為什麼不能,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行,你看你還給我買了表呢。”
“其實,表是季姐買的,也許這是她表達歉意的方式。”江濤把實話都說了。
“不管誰買的,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就行,濤哥,我們在一起是不是對季姐很不公平,畢竟我的身子沒有給你。”江濤感覺到懷裡的江盈盈一直在顫抖。“濤哥,你喜歡她嗎?“是啊,自己到底愛季嫣然嗎?或許這種愛裡面贖罪的成分跟多?江濤迷惑了。“盈盈,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江濤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
“好了,濤哥,都過去了,不是嗎?你不是還在我身邊嗎?我們都不要哭了,放心,我的心、我的身子永遠都是你的。濤哥,我累了想回去歇歇。”江盈盈離開了江濤的懷抱。
“嗯,我們回去吧。”江濤也感覺累了,心累。
熬了大年夜的人們,大年初一天剛黑,就紛紛上炕睡覺了。江濤也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他想給季嫣然打個電話,猶豫再三,還是沒有撥通那個熟悉的號碼。
初二一整天,江盈盈也沒來找江濤,江濤知道,她需要時間來適應這一切,也沒打電話找她。傍晚,江濤屋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江濤拿起了電話聽筒。“濤啊,盈盈呢?讓她聽電話。|”電話是盈盈父親打來的。
“叔,盈盈沒在我這,一天沒來了。”江濤說道。
“啥,她出去一天了,能去哪裡啊?”盈盈父親開始著急了,江盈盈從來沒有不和家裡說一聲,出去這麼長時間的。
“叔,我這就過去。”江濤也急眼了。
到了江盈盈家,在她屋裡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江濤和盈盈的家人找遍了親戚朋友家,沒有江盈盈的蹤影。江濤又獨自跑到山裡,打著手電找了一圈也沒有。半夜江濤回到家裡,他撥打季嫣然的電話,想問問她有沒有江盈盈的下落,可是季嫣然的手機提示關機。江盈盈失蹤了。
(官道紅塵已經一個月了,在此真心感謝默默關注我的親們,我是在人生最低落的時候寫的這本書,儘管不知道將來的結果如何,我會努力!最起碼我做過了,再次感謝。)
五十六、我們兩個你要誰
江盈盈的家人和江濤都是一整夜沒有閤眼,江濤不斷撥打著季嫣然的手機,但是一直提示關機。他有種預感:江盈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