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時候,就拼命地掙扎,掙不脫夜千澤的大手,她張嘴就咬,咬著夜千澤的胸膛,咬他的手臂。
“藍兒。”夜千澤吃痛,卻絲毫不放手。
寒初藍這裡咬一口,那裡咬一口,夜千澤一刻不放手,她就一刻沒有停止啃咬。
“藍兒,救救你快點清醒吧。”夜千澤低首,他的頭抵在寒初藍的頭上,按著她頭的手施了點力道,讓她貼近他的身,無法再胡亂地咬他,但她剛剛那一口咬著了,此刻她便不放了,死死地咬著,一副要把夜千澤那塊肉咬下來似的。
“還是點了她的睡穴吧,夜已深了,讓她先好好地睡一睡。”
淡淡的聲音在房裡響起,元缺終是現了身。
他依舊是一身純白色的錦衣,束著玉冠,還是那般的風度翩翩。
他就站在窗前,淡淡地看著夜千澤摟著寒初藍的背影。
聽到元缺的聲音,夜千澤伸手便點了寒初藍的穴位,在摟扶著她軟倒下的身子時,才轉身陰狠地瞪著元缺,元缺苦笑一聲,“君昊,你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瞪著我,我沒有那種毒。我剛才給你的解毒丹是我身上帶著的藥性最好的,如果它都沒效,我短時間內也無法研製出更好的解藥來。”
“你是神醫!”
夜千澤陰沉地擠出話來。
元缺還是苦笑,“神醫也是人,你以為神醫就真是神仙嗎?”
他醫術再高超,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凡人的事實。
如果病人真的病入膏肓了,就算是神醫也無力迴天,閻羅要人,神醫也只能認命地把人交給無常帶走。
夜千澤繃緊了臉。
垂眸看著懷裡安靜了的人兒,他的一顆心如同刀絞一般痛。
那些人有什麼陰謀算計儘管衝著他來,不要傷害他的藍兒。他是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藍兒受到半點的傷害。
彎腰把寒初藍抱起,轉身,他向床邊走去。
元缺倏地出掌朝他後背拍來。
夜千澤本能地錯身一閃,回身就是一掌,沒想到元缺卻是虛招,在他接招的時候,元缺忽然一搶一奪,就把他懷裡抱著的寒初藍奪走了。夜千澤大怒,撲向元缺,元缺與他交手一招後,又連出數招虛招,然後抱著寒初藍穿窗而出,一掠數丈遠。
夜千澤緊追不放。
兩大高手在這個寒冷的白雪之夜,你追我趕的。
“如果想寒初藍醒轉的,就在此等候。”
元缺的話隨著寒風飄回到夜千澤的耳裡。
夜千澤一僵,但他還是不放心地追趕著元缺。
元缺也知道想讓夜千澤安心地等著那是不可能的。他抱著寒初藍躍進了一座四合院裡,人一落地,就沉沉地吩咐著:“擋住那小子!”
音落,便有數條人影從黑暗中閃出來,躍上了瓦面上,擋住了追來的夜千澤。
一場混戰馬上開始。
元缺沒空去管夜千澤和手下的交手,他抱著寒初藍進了一間房裡,關上了房門後,抱著寒初藍走到床前,把寒初藍扶坐在床上,他也跟著坐上了床,盤坐於寒初藍的背後,雙手抵放在寒初藍的後背,就把自己的一身真氣徐徐地輸入寒初藍的體內,意欲用他的真氣替寒初藍逼毒。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用真氣也無法逼出寒初藍體內的毒素,他只得收回真氣,沒有了他的扶持,寒初藍的身子馬上就軟倒,他趕緊伸手扶住她,她倒入他的懷裡。
看著懷裡的寒初藍,元缺擰著眉低責著:“不過數月未見,你便落得如此下場,你呀……教我說你什麼好。”
他以為,數月未見,她必定活得風生水起的。
沒想到一見面,她便身中怪毒,連他都無藥可解。
輕嘆著氣,替她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