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髮絲挑到她的後腦,露出她俏麗的臉,數月不見,她越發的美了,身子又長高了不少,以前還不如他的胸,現在已經可以打敗他了。
藥無解,真氣無法把毒素逼出來,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她跳到死嗎?
又輕嘆一口氣,元缺知道自己對寒初藍是無法做到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的,他這二十五的歲月裡,只有這個女人輕易地就讓他心軟。如換成他人,他保證是看著別人跳舞跳到死的,他還能免費欣賞到舞蹈。
騰出一隻手,元缺咬傷了自己右手的食指,鮮血立即湧了出來,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他的血,因為被谷主用太多的珍稀名藥煉成了聖血,谷主說過他的血能解百毒。
把她搶來,他已經打算用他的血幫她解毒了。
不過他的血能解毒屬於秘密,只有谷主和他才知道,所以他才要把她搶來,免得喂她喝血的時候,被他人看到。以後誰要是中毒,都來抽他的血喝,他不是自惹麻煩?
扳開寒初藍的嘴,元缺把滴著血的手指伸進她的嘴裡。
但他的血卻順著寒初藍的嘴邊流了出來。
真是可惜!
元缺知道她在被點了睡穴之時,是不會喝他的血,就算她沒有睡,中了那種怪毒,也不會喝,夜千澤喂她解毒丹的時候,都是用嘴強喂。
把手指抽出來,元缺自己含住了滴血的手指,血便滴在他的嘴裡,他一點都沒有吞食下去,等到滿嘴都是血後,他便解開了寒初藍的睡穴,睡穴一解,寒初藍就要滑下床去。
元缺趕緊摟緊她,把她推倒在床上,他用他全身的重量壓制著她,以單手捉住她掙扎推拒的雙手,頭一低,就覆上她的唇,她本能地想驚叫,趁她張嘴,他含在嘴裡的血便灌進她的嘴裡了。寒初藍抗拒著,不願意喝,那血腥味也刺鼻,元缺還不敢松唇,死死地貼著她的唇,她發狂一般地掙扎,他也不敢鬆開半點的力道,那被咬傷的手指還在滴血,鮮紅的血滴在床上,很快地,床上便紅了一小片地方。
用舌捲住她的舌,在唇舌糾纏間,他逼著她喝下他的血。在這種被逼無奈的情況下,那血慢慢地被她吞食入腹,但還有不少血順著她的嘴角逸出來,觸目驚心。
確定她喝了一點血了,元缺才鬆開唇,又把受傷的手指放進嘴裡,狠狠地吸滿了一嘴的血,如法炮製地壓上她的唇。
這一次寒初藍竟然不肯張嘴了。
元缺無奈,只得用滴血的手去捏她的鼻子,滴出來的血便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鼻子上,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觸目驚心。元缺的嘴邊也滿是鮮血,兩個人看上去就像個吸血鬼一般。
無法喘氣了,寒初藍本能地張開了嘴,元缺趁此機會再一次貼上她的唇。
這一次,他頗為順利地喂她喝下了那一口的血液。
一連三次。
元缺喂她喝了三次的血。
床上,衣服上,都沾滿了血跡,元缺那身白衣尤其的明顯。
寒初藍的唇紅腫間又沾著血。
她掙扎得厲害,元缺才用了力道的,他並非有意吻腫她的唇。剛才喂血三次,他都沒有心思佔她的便宜,想到的只是救她。
苦笑一下,元缺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她非睡夢中吻她,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砰!”
緊關著的房門忽然被一人撞開了,那個撞開門的人是橫飛進來的,撞進來後,狠狠地摔在房裡的桌子上,把桌子都砸碎了,掉在地上,便吐了一口鮮血。
隨即又一個人飛了進來,那個人便是夜千澤。
夜千澤把元缺的人打傷,撞開房門進來,他馬上就朝床上撲去,元缺很自然地閃到了一邊去,既避開了他的殺招,也讓他把寒初藍搶回去。
血已喝,能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