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擺放著一尊蒙上了油部的火炮,在雨棚裡邊,站著一排如同標槍一般筆直的軍人,有幾名是準備充當試炮員的軍人,還有三位擲彈兵。邊上還有幾位匠師正在那兒不知道正討論著什麼,他們的身邊,放著幾個箱子,想來必然是製作出來的手雷和著地雷。
李叔叔等人進了大雨棚之後,把雨罩和雨傘丟給了身邊的侍衛,衝我言道:“賢婿,咱們就在這兒,看你的了。”我點了點頭:“小婿遵命!”回頭便朝著那些行禮完畢剛起身的匠師詢問起來:“怎麼樣?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大人您只管放心便是,這些火炮和手雷地雷都絕對能使用,而且小匠已經讓這些軍士都已經試驗過好幾回了,他們已經熟悉了這些新東西的使用方法,保管出不了差子。您就瞧好了。”為首的匠師拍著胸脯一臉激動地保證道。
我點了點頭:“好,這樣的話。本官可就放心多了。擲彈兵過來!”我一回頭吼了一聲,三位擲彈兵小跑到了我跟前並腿直立。很是雄糾糾氣昂昂地朝我行禮:“在!”
“你們每人。拿四枚枚手雷。往前十步立正!”我也同樣回禮之後,沉聲喝道。這時候,李叔叔與一票老兵痞已經安靜了下來,坐在這裡擺放地小馬紮上。很是專注地想看我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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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擲彈兵高聲應是,然後上前,從匠師們開啟地一個彈**箱裡邊各取出了四枚竹木柄的手雷。懸掛在側腰靠後一些地皮質手雷帶上,這自然是大唐地標配軍用皮帶跟一般地普通人所使用的皮帶不一樣。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後邊有一排專門用來攜帶手雷的皮環。
每位大唐將士地標準配備是四枚手雷。這些擲彈兵整裝完畢之後。就這麼從雨棚裡走入了大雨之中立正。頃盆而下的大雨沒多大會功夫就把這三位擲彈兵給澆得渾身溼透。我也懶得顧忌其他人的目光。伴著我地口令。三位優秀的大唐擲彈手以教科書一般標準地動作扭身,右手向手摸出了手竹木柄地手雷,然後把底塞取下,露出了一個帶著指扣地白棉線,他們把手指頭勾在白線上猛力地拉,一股子青色地煙霧嫋嫋地從他們手裡中空地竹木柄中緩緩冒了出來。就在李叔叔等人吃驚地輕咦聲中。三人都一個弓箭步。奮力地向前擲出了他們手中地手雷。
我默數了三下,轟轟轟。幾乎不分先後。遠處的疾雨之中。爆出了三團紅中透黑的煙氣。這下,抽氣聲更加的厲害了,我得意地拿手指頭捅了捅站在我邊上的李治,這傢伙已經把後槽牙露出來了,兩眼直勾勾地瞅著那三團還未散盡的青煙。連捅了兩下,這傢伙才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能夠在水裡邊使手雷爆炸,而且還不需要用火摺子或者來點?”李治地聲音很大。或許是有受到驚嚇地緣故,很沒有形象地拉著我的衣襟就主這麼大聲地追問道。
而恰好是李治地追問聲。總算是讓這幫子原本安心看笑話地老兵痞從震驚中清楚了過來。李叔叔乾脆就站起了身來。走到了雨棚地邊緣,眯著眼睛,似乎想從這些大唐將士地動作裡邊。又或者是想看出他們身上哪個地方有可供火種燃燒的空間。
李靖伯父緊抿著雙唇,眼裡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迷茫與驚喜,似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所有的大唐名將們也都全起了身,都站到了雨棚地邊緣處,都專注地看著那三位已經在我的號令聲中,開始腰下腰上第二枚手雷的擲彈兵們。
“一會兒再說,先好好地瞅著就成。”我白了李治一眼,把衣襟從這傢伙的手裡拽了回來,嗯,相當地不錯,這些擲彈兵不愧是大唐地精銳,在大雨之下,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樣的凌厲,表情嚴肅得像是一塊鐵石,目光專注。任憑雨水擊打在臉上,和身上,溼透了全身,他們依舊如同鋼鐵器
重複著動作。
每一團火光的閃現,都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