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坐看著這萬多畝的地盤就這麼一直荒下去?所以啊,這活計,我還是要幹下去,我相信一點。那就是沒有辦不到。只有想不到而已。”
“你!”趙老頭很是憤憤地看著我然後搖了搖頭,他身邊地一幫子老農一個二個看我的目光顯得充滿了同情。我甚至聽到了一聲很低的報怨聲:“這位大人怎麼這麼敗家?”
“噓,你小點聲,若是大人聽你這麼說話。小心腦袋不保……”
“……”我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著實有些無語,不過,我旋及振奮起了精神:“要不,房某跟你們這些老人家一塊兒,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打什麼賭,莫非大人您還真想跟我們賭你能種出糧食不成?”另一位老農差點兒笑歪了嘴,花白的鬍鬚一個勁地抖著。“正是,我就是要跟你們賭,咋樣,幾位老人家,有沒有膽子,跟我來上這麼一個盤口。”我得意地衝這群老漢擠擠眼。
我這話,頓時激起了這幫子老爺們的膽氣,趙老頭兒衣襟一敞:“幹,咋不幹,明明就是贏定的事,既然大人您拿錢帛不當回事,就莫怪小老兒貪您的偏宜,呵呵呵……”
這十來位老農都很是群情湧動,全都押盤口,賭本公子做不成這件豐功偉績,當然,至少賭啥子,這得讓我來決定。
“第一,若是我輸了,那我這四百頭母牛,就算是禮物,分給諸位老人家,這份財資,不知道諸位願意不願意接?”我笑眯眯地拿指手頭指了指遠處的牛棚。“四百頭?娘哎,這不大發了?”趙老頭呆愣愣了半晌,最先反應了過來,哆嗦著嘴皮子在那扳手指頭,一個勁地瞎激動。
他身邊的那些老農地表情跟他沒多大區別,全都差點流出了口水,要知道,牛這一類的大型牲口,對於以種田為生的老百姓來說,不亞於一架拖拉機,而且他們這裡才十二位老農,一人分下來,那可就是數十架拖拉機,
到了手,一頭牛就能換十來畝良田,數十頭,他們就普通的百姓,變成了富裕的地主,能不激動嗎?
“這個,大人,您能不能,容老漢們商量商量。”邊上另外一位老頭扯了正要開口的趙老頭,衝我賠笑道。
“請便,反正天色還早,我可不急,呵呵呵。”我笑著衝這幫子嘴邊都差點兒急得冒泡地老農笑道。
趙老頭跟這幫子老農們乾脆就走了幾步,蹲在一邊嘀嘀咕咕地合計,而坐我身邊無聊得差點拿耳朵打蚊子的房成可急了,扯了一我的衣襟,壓低了聲音道:“公子,您可別胡鬧,這些牛,可是您跟陛下借來的,若真是輸了,到時候您怎麼交待。”
我眼瞅著那幫子一邊商量,一邊激動得發抖的老農們,一面衝房成笑道:“你儘管放心便是,本公子從來不幹虧本的活計,再說了,你覺得公子我贏不了?”
“小的自然信您,可是事情若是有個萬一……”房成看樣子自信心也不是很足,最主要是對我改造鹽鹼地的信心不足,所以說起話來顯得有些吞吞吐吐地。“怕個屁,不就是四百頭牛嗎?真要有個萬一,賠就賠了,反正陛下也總不能把我這個女婿掛城門樓子上讓我賠牲口來贖身。”我回頭瞪了房成一眼嗔道。
房成無奈地嘆了口氣,決定不再言語,乾脆就藉口似乎遠處似乎有人過來了,他去瞅瞅,拍拍屁股把我這個少主子丟在了這兒跟一幫老漢扎堆,沒點兒良心。算了,以後再收拾他,因為跟前這群老漢看樣子已經商量出了結果。
一向膽大的趙老頭似乎真成了這幫子人的領軍人物,小心翼翼地坐回了我邊上,清了清嗓子:“大人,這事可玩笑不得,咱們這些不識字的老漢,可經不起您這樣地金貴人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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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房某到了渭南作縣令,似乎還沒有什麼時候說話反過悔,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