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比賽似的,照這樣子打,她哪輩子能贏啊。(儘管她做了心理準備)
她忽然覺得如果手冢在就好了,真想看看他兩用wii能打出個什麼比分。是不是也會死咬著不放,變成拉鋸戰。季瞳忍不住彎起嘴角,偷偷的樂。她現在只要一想他總能開心,他就是她受了挫敗的法寶,比任何藥都靈。
“小瞳。”就在季瞳自我沉浸的時候,草薙嵐突然叫了她,眼神變得異常認真。季瞳有不好的預感,不自覺吞了吞口水,放在膝蓋上的手也跟著握緊。
她說.“我在。”
草薙嵐又點了支菸,沉默,像是在醞釀,半天才說,“姐姐求你一事兒。”
“嗯,說吧。”
草薙嵐一下坐直了,看著她,死死地看著,釋放無聲的壓力。季瞳不知道她等待的有多長,總之,像慢鏡頭那樣,一格一格的在挪位。草薙嵐的吐煙,跡部的皺眉,自己的心跳,都是緩速運動。而然在這一個奇異扭曲的時間點裡,忽然流竄進一個正常頻率的音調,像是一把斧子,嘩啦啦敲開了凝固住表層,令她血液沸騰的直竄向神經末梢,瞳孔緊縮,猛的摔回原先的空間。
那就是草薙嵐說的,“做碩的女友。”
“什麼!!!”聲音的重疊,屬於季瞳和跡部。跡部似乎比季瞳還要不可置信,又接了一句,“嵐你瘋了?”
“先別緊張,我說的女友,是假裝。”她吸一口煙,接著道,“只需要你的存在,你的沉默,讓碩有女友的事情散開,傳到他媽媽耳朵裡就行,你甚至不需要出面。”
“為什麼?”季瞳越聽越糊塗。
“你答應了我再告訴你,我想你應該需要一段時間的考慮。”
“可為什麼是我啊……”
“因為可信度高,我這麼說你別不高興,我一向直接。你是碩會喜歡的型別。”草薙嵐說著苦澀的笑笑,擰滅菸頭,靠近她,摟住她的肩膀,“你只要記得,你的答應,能救我和他就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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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冢家剛巧趕上開飯,季瞳打過招呼便走向洗手間。和手冢在走廊相遇,他正拿著書下樓,在最後一個臺階處看到她停下腳步,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反常,卻什麼也沒詢問只是點頭。
她沒辦法讓他產生哪怕一點點的情緒,沒辦法讓他主動的關切,這大概永遠永遠都改變不了(儘管某個時刻的手冢,真的讓她以為她可以)
季瞳明白,所以也只是笑笑就他擦肩而過,胸口隱藏著淡淡的失落。
她想他到底是手冢國光。
對,手冢國光。
站到鏡子前,聞見飯菜的香味,聽到細微的交流聲,就覺得自己做了個既長又深的夢,恍恍惚惚的,如同清晨在被窩裡剛醒來時的不真實。季瞳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想起半小時前和跡部在車上的對話,冷水拍打在臉上也無法消散疲憊。
“我該同意嗎?”
“那是你的選擇。”
“你不在意?我是說,不在意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無論什麼,只要結局好,過程不重要。”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這顆棋子不管最後能不能將軍,都只是一顆棋子。”
“啊,或許。”
“跡部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
“呵,本大爺從三歲開始就定型了。”
“自私高傲?”
“如果你這麼認為。”
“你真的,輸手冢太多太多了。”
其實跡部根本沒有錯,錯的是她,她沒資格那樣說別人。
畢竟選擇權確實在自己這邊,畢竟他是跡部景吾。
對,跡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