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就是這麼熬出來的!”
永遠是以你知道嗎開頭,以感嘆號結尾,就算是不勁爆的訊息,經她一說,也變得很戲劇化。
而季瞳,除了,嗯,啊?真的……這樣……也就沒有其他回答了。
倒也不顯得生澀,還是能聊的很痛快。
櫻井是聰明的女孩子,知道避重就輕,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所以她一直的笑,再真實過不過。
聊了很久,聊到暮色下沉,護士來提議過了探病時段,才捨得停下。
櫻井獨自回去,臨走前告訴她還會再來看她,手機在左手上輕輕搖晃。
季瞳點點頭,然後看著跡部和手冢,勸道,“很晚了,你們也走吧。”
像是脫胎換骨了,可又刻意隱藏著什麼,這感覺,跡部尤為強烈。她不問米倉,不計較那個擁抱,是不是有點反常……
逼迫自己不去多想,跡部走到她身邊在她眉心留下一吻,說,“有事電話找我。”然後背起球袋,跟在手冢之後離開。
突然安靜下來的病房,冷靜的像是散場後的影院,季瞳載到在床上,閉上眼睛咬住了嘴唇。
吶,小碩,你說你會在我聽不到也看不到的地方,一直在。
所以我不管多難受都不想再哭,否則你會笑話我太懦弱。
但是,我害怕了,那個女究竟是誰,為何認得嵐,又為何敢跟景吾這麼親暱……
如果她是敵人,我該怎麼辦,怎麼去打這一場戰役。
張開眼睛看了看窗外倒退的天色,接著重新閉上,她腦袋裡反反覆覆琢磨著這樣的問題,想著想著,倒也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亮起來就聽見雷聲滾滾。
被叫起床量體溫,又測血壓,一切例行公事後清醒,去洗漱,然後找到傘,去走廊外的屋簷下透氣。
一夜的噩夢,繞的她無精打采,因為還不到七點,多次醫院是難得的空曠,看著溼漉漉的地磚和草坪,想到夢境的內容,一陣陣的噁心。
找了個不容易被淋到的椅子坐下,伸個懶腰,剛要收傘,眼前便閃過一道光。
還處在迷茫狀態,就見樹叢裡竄出一個帶著帽子手捧相機的男子。
他跑過來,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陣猛拍。
季瞳下意識的用手去遮擋,空隙中聽見他用他帶刺的言語,逼問,“請問你是跡部碩的什麼人?”“你目睹到那場事故,現在有什麼感想?”
她不答,起身要離開,他又問,“他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他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他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
作者有話要說:我貌似製造了很多怨念……
在群裡……我已經被嗶——過 被嗶——過 被嗶——過了……
在這邊,我想尋求點安慰……
Chapter。4
作者有話要說:首頁大換血。
文案無能的我花了大半個晚上寫的那麼點字,簡直比更新一章還累。
我吐血。
血血血……
越臨近開學這裡貌似越冷清下來。
於是,我的簽證結果三十號也要發放了。。。
都替我祈禱吧。。
耳邊充斥著類似於金屬摩擦出的尖利叫聲,眼前的畫面迅速倒退回跡部碩死去的那一天。
鮮血,爆破,還有左眼粉碎般的疼痛。
一幕幕,一段段,都是那麼真實的重現著,讓她頃刻便喪失了理智。
抱著頭連連倒退,邊不停地重複著不是我,不是我,邊在心裡肯定的承認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矛盾奔騰而來,如同一枚無色無味的毒藥,只要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