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漸漸變成廣南比較好的地區。那麼役錢也要不停的調整。
這是廣南的變化。
它還沒有影響到宋朝,一是廣南才勉強變好,當然與南漢不能相比了,南漢那是地獄。二是當地豪強多,這個豪強不僅是生蠻首領,也包括一些當地的漢人武裝力量,以及熟蠻的大首領,變革對他們有利就會支援,沒利就會反對,甚至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陸續叛亂。這些都不用潘美動手的,不值。各州縣自己一一平滅,甚至受宋九啟發,平一處,就手治一處。
因此它的總量還不足以影響宋朝其他地區。
其次就是書院的胥吏,沒有一個學子放出去是官員的,都是胥吏,四分之一留在京城各部司,四分之三放了出去,這些小吏要略高於宋九於廣南募僱的小吏薪水,錢差不多,差距是在各項補助上,但還是不及各縣縣丞與主薄,一年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也不過七八十緡錢,只相當於宋九河洲作坊裡上等僕役的薪水。
所以它造成了一些人才的分流,有的人寧肯到私人商鋪裡做主管,也不願做小吏。薪水差距太大,高者能相差十倍以上。但也要看怎麼想的,有的人看中了它是一個升遷為正式官員的契機,所以還願意擔任小吏,越是富裕家庭,越是有人願意擔任國家胥吏。畢竟這個胥吏某種意義與那些差役胥吏還有一些不同的。
宋九未聯絡,不知道現在田嶠家境如何,但是以前他家很窮,再加上他投奔到同年全真復處,宋九更不敢下結論。
“朕清楚,大約是秦亶確有此事,”趙匡胤道,聽到田嶠是河北子弟,趙匡胤不用查,也斷定下來,這些年書院在擴大,也有少量不好的,但兩河子弟一直是金字招牌,走出來的,沒有一個是差的。又道:“這是中書獻上來的制書,你看看。”
宋九開啟一看,上書一行字,令諸州知州、通判、判官、兵馬都監、縣令所掌鹽麴及市徵、地課等,並親臨之,月具籍供三司,秩滿校其殿最,欺隱者當置於法,募告者賞錢三十萬。
這個麴通曲,就是指榷酒。也就是各州縣與兵馬都監主要官員必須親自過問屬下的市徵稅務,各項專營與地課事宜,然後每月將治轄內賬目呈報給三司查問,若是貪贓者,屬下官吏或百姓舉報有功,賞錢三百緡。
宋九放下,道:“不妥,空增官吏,未必有實效。且……”
“且什麼?”
“上不清,上不公正,下不明也。”(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八章 春行(下)
宋九又補充了一句:“陛下,天下乃是陛下的天下,陛下身在深宮,百姓與中下層官吏難以一睹龍顏,所看到的多是上司,各部司官員以宰相為榜樣,各州縣民吏以知州通判為榜樣,各兵營士兵以指揮使為榜樣。無論陛下多麼清廉,若是中書與各知州以及各節度使出了毛病,下面官員無法清廉。”
趙匡胤默然。
不用再說了,例如河北,讓宋九弄慘了,經過去年大規模的投入,河南來了一個徹底的變化,開始時民夫雖多,宋九因為害怕,還不敢動手,小心又謹慎。後來趙匡胤屢出重手,宋九雖隱身了,但於河南動作也就大了起來。直到趙普倒臺,未倒臺前,大家很是擔心,連帶著房子做好了都未賣出多少。前面一倒臺,後面五百棟房屋售之一空。接著又設了一個附小,還是五個年級,一個年級四個班,師資力量稍遜一點,不過他們將會與書院小學一道考試,進入中學。這個書院主要招收的物件就是河洲產業的住戶,以及做工弟子。其利潤主要就是房屋的盈利,再投入河洲產業契股當中。然後又建設了一千棟房屋。
一直沒有指望房屋賺多少錢,指望的是積累的人氣。這個附小的建設,又吸引了更多人前來購買房屋。
到了入春以後,各個商鋪也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