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開始人氣還不是太旺,租金低,與當初河洲商鋪差不多。但這也是暫時的。三年後租金必然不同。再加上那個高達十層樓的客棧也修了起來,十三層寺塔同樣造了起來。
這個高度幾乎是這時代的極限。
當然成本也很高,僅是一個客棧。就不知道用了多少鋼材。
但在這時代,這麼高的樓房修了起來,有可能不及唐朝洛陽的明堂高度,可也是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高度,並且皆設有觀光梯,讓遊人上去觀光,只是設了門衛。控制著遊人的數量。
還有一個更大遊樂場又在二月份開放,因此直接將人流量拉走了一大半。
不過河北還能繼續維持下去,無他。趙匡義明確宣佈,要納稅,可趙普雖下去了,影響還在。誰敢去徵稅。那怕管京城商稅的是酷吏蘇曉。
再者是各個節度使,他們也在做生意,各個管轄區都有其特產,將它們動到京城販賣,這也沒有關係,關健是他們學習趙普,佔據國家資源,貨物向京城運輸。但不是他們自己掏腰包,而是挾帶在國家稅務貨物當中運到京城。也就是運輸成本由國家來承擔,利潤卻為他們所得。
何謂上者,趙普上者。何謂頂尖衙內,趙承宗也。何謂高官者,各節度使也。
他們有門路,在做生意,沒有貪,卻是變相的貪,佔據國家資源,為自己謀利,或者直接不納稅。下面的官員沒有門路,怎麼辦,只能貪墨。
“他們是國家的功臣。”
“陛下,他們是國家的功臣,可是官員經商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為何微臣當初與陛下承諾那個約定,就是看到諸衙內在街上,我打的就是他們資源優勢的主意。實際嚴格來說,微臣如今研究,閒散在家,問題不要緊,一旦為官,都不能經商,這才能做到真正的大公無私。否則無論朝廷怎麼做,貪墨現象都不能杜絕。”
“徐而圖之,徐而圖之,”趙匡胤尷尬地說道,他不是不知道,知道,實際趙匡胤也憎惡貪官,這些年殺了許多貪官汙吏,而且他做得比較開明,想不貪,必須讓這些官員衣食無憂,才能不貪,因此陸續地增加了官員薪酬,但還沒有杜絕,這才是讓他失望的,不能再加薪酬了,那樣國庫吃不消,於是變著法子,又整出來一個每月報賬,鼓勵其他官吏舉報的事。然而宋九說得不是沒道理,根源壞掉了,如何指望枝葉變好,可這是他當初的承諾,奪了你們兵權,貴沒了,朕會給你們富。何謂富,靠薪酬賞賜又能給多少?
趙匡胤又說道:“若是鋼監的事務了後,來三司吧,三司還缺一個副使。”
“陛下,三司不行哪,鋼監的事可能需半年之久,接下來又到銅監事務,銅事務結束,還有織車事務。南方的糖監,微臣同樣要兼顧著,這四件事,那一件事皆非同小可。臣這幾年不能分心,”宋九拒絕道。
其實還是可以的,現在他主要負責的還是指導,親自動手的很少了,就象南方的糖監,宋九在,進展會快一點兒。宋九不在,進展會慢一點兒,研究成本會更高。但宋九離開不是不可以。
主要是他不想做官了。
以前協助趙匡義,是想將趙普弄下去。
趙普弄下去了,他也上了趙匡義這條船。接下來做什麼?
他徵交趾無功有過,官職一抹到底,再加上他誤會趙匡胤將柴宗訓幹掉了,對趙匡胤看得越來越淡。
但讓他參與趙匡義謀殺趙匡胤行列,宋九依然不想去做,那不符合他的性格。我有能力了救救人,沒能力了,得保自己,但也得保證自己不會去害人。
想做到這一點很難的,然而只要沒有官職在身,趙匡義拉攏不會起多少作用。要錢了,給,可大多數錢花了下去,又能給多少。以後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