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攔我,讓我不要衝動。她說你有很重要的事要處理,我去,會打擾你。我知道自己需要冷靜,當晚便沒有出來,卻是整晚注意著房外的動靜,我怕你太晚回來,只能一個人。可你沒有……”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無力。手臂卻更緊地環著我,害怕我被搶走一般。
我皺眉。疼,感覺腰快斷了一樣。為了緩解疼痛,我只能往後靠,兩個人卻是貼合得更為緊密。他的呼吸灼熱異常,撲在頸上要燃燒起來一般。
“後來我便過來了,可那些不長眼的門僮卻說沒見過你。我被攔在門外,直到看到那個不男不女的騎著馬回來。”他說起奈何仍是語氣不善。我皺眉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什麼?我問他可有看見你,他卻不理我。我攔住他問了第二遍,他居然說'亂吠之犬'。”他似乎有些惡狠狠。
“然後你就掐了他?你想殺了他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聲音裡早已經浸滿了冰冷。他似乎微愣一瞬,隨後的語氣脆弱似在撒嬌:“不是,我有問他說的是誰,他指著我說'他。'我當時氣不過才動手的,而且我並沒有想殺了他,若真想我不會用手。”
對,你不用手,你用毒。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左梓翎,這就是我們的不同啊。你可以因為一句辱罵動手幾乎要殺人,我不能;你可以在傷了人之後不痛不癢地帶著撒嬌似的語氣邀功一般說起事情經過,我不能;你可以肆意妄為,隨意闖入異國王府,我不能。歸根結底,我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放開我。”我冷著臉說道。他不聽,只迷戀般的輕輕摩挲我的頸,爾後才道:“我找到皇甫琥依,她說你有事外出,讓我暫時住在這裡,你回來她會告知我。今日。她卻並沒有遣人通知我,若不是無意間從女僕那裡聽說左神醫回來了我也不會知道你在這裡用的名字竟是左羽令,恐怕又會和你錯過了。不過……我沒想到會聽到那些事情。”
“那又如何,我的事我做定了,那個位子她也得定了,不管你怎麼想都無法改變我分毫。當然,若你想殺了我就另當別論了。”我的話語中滿是嘲諷,泛著冷氣。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近乎自嘲地笑道:“殺你?若如此你便心裡眼裡只剩我該有多好……殺你,我怎麼捨得?”
我沉默了,半晌才嘆了口氣,不再言語。
一片寂靜,只剩他沉重有力的心跳聲在廖廓的練功房迴響。
他放開我,扶著我的肩膀將我轉而面向他,我不想抬頭看他,然而他的手卻撫上我的臉,挑起我的下巴。我抬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放大的臉,唇與唇貼合,輕柔,溫軟。淺淺的吻,如羽毛,如微風。我抬手撐著他的肩欲逃離,他的手卻不放,抵著我的後腦勺,柔溼的舌探出細緻的舔。吻著我的唇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身體的敏感讓我不禁呻。吟出聲,那柔溼便就此鑽進口腔,仍是談不上嫻熟,略顯笨拙卻溫柔,滑過上顎,貝齒,舌尖,一寸一寸,不放過任何一點,似乎怎樣也不夠,只想再久一點,似乎抱著我就是他所得到的最大的恩賜。
感覺到氧氣的漸漸流逝,我幾乎要軟癱下來,他放開我,一手環著我的腰,一手撫我的臉,那雙比我更好看的手細細撫摸著我的臉,眉,眼,鼻子,唇。溫柔,那雙純粹黑亮的好看眸子,浸滿了複雜的情緒,太多,似乎就快要溢滿。
我垂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他放開我,往後退開三步,語氣彷彿一瞬回覆平靜,彷彿剛才的情動只是我的錯覺:“陸雅墨,我走了。”
我有一瞬沒有反應過來,忙抬頭,他仍是在後退,唇邊掛著淺笑,淡然,超脫:“陸雅墨,不要死了。”
待我終於懂他的意思,那抹亮紅便在一個閃身間躍向門外。我忙跑過去,三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