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子我還在這裡等著你呢?”
“你吵什麼;我在睡覺。”李夏秋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中午不知道怎麼回事,吐的膽汁都快出來了。好不容易睡著,就被劉文彪的電話給吵醒了,她連發火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在睡覺啊,那你先睡吧!”劉文彪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起女兒上回在這裡肚子疼的樣子,他便什麼火都發不出來了。
找來助理要來徐劍鋒的電話;劉文彪又把電話給撥了出去:“你怎麼回事,我在這裡等你這麼長時間,人呢?”
徐劍鋒無奈的扶了扶額頭:“爸,秋秋睡著了。等她醒了,我就帶著她一起去您那裡。”
“你別叫我,我什麼承認你了。”劉文彪死鴨子嘴硬,20年了,頭一回有人喊自己爸爸,心裡激動的差點沒暈過去。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目前最討厭又幹不掉的人。
“我一會就帶著秋秋過去,您放心。”徐劍鋒也是無奈了,從來沒見過和自己媳婦家一樣奇葩的父母。岳父是無法溝通,岳母是不溝通。
既然人家這樣說了,劉文彪也沒什麼好說的。想了想掛了電話,去廚房找吃的去了。
等李夏秋睡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快6點了,徐劍鋒這個下午一直在打工作電話。自從李夏秋出現上次忽然人不見了之後,他就沒有去過公司上班了,什麼事情都是電話處理。實在不能電話溝通的,就讓助理帶回來給他處理。
“起來吧,一會我們去你爸爸那裡。”
“我爸爸?”李夏秋努力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重複了一句,心想,我什麼時候有爸爸了。過了良久才明白過來:“你說劉文彪啊?”
徐劍鋒無奈的點頭,真不知道他媳婦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昨天就說好了今天去一趟的。”
李夏秋坐了起來,想起前些天在那邊發生的事情,想了想給徐劍鋒打預防針。“劉文彪那人,什麼都不怕。就是不能提我媽,實在招架不住了,你就說一聲我媽媽同意了的。那個方玫,如果她那天不以那個未來劉太太的口氣和我說話我本打算放她一馬的。沒想到劉文彪還護著她,於是我就不想隱瞞了。對於她那種人,獲得任何的下場我都是不愧疚的。因為她不能碰到我心底的底線。”
“我知道。”徐劍鋒把她抱進懷裡,那天那樣子的李夏秋彷彿讓他看見了十幾年前他剛剛認識時的她。暴戾冷血;而綜合種種,他也不得不承認,是生活造就了那樣的李夏秋,她從來都不希望過那樣的生活,不然也不會躲得遠遠的。
和劉文彪的會面照舊是和以往一樣,氣氛熱烈。兩方人員都毫不示弱,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一向是飯局主角的徐劍鋒,只有到了這種時候,恨不得把自己隱身起來。
“姓徐的,你來說。你娶老婆不敢擺酒是怎麼一回事!”劉文彪被女兒的話刺激的難受,轉了個彎,去問徐劍鋒。
徐劍鋒清了清嗓子,恨不得抱抱他家岳父,我一直都說要擺酒的,是你女兒不同意啊。張口便準備澄清事實。
李夏秋看他那個樣子便知道不妙了,狠狠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瞪了眼徐劍鋒,那神情是,你有本事就說。
被兩方夾擊的徐劍鋒有些欲哭無淚:“爸,我覺的婚禮還是要辦的。但是您看夏秋的態度····”
“別扯她,我就問你這婚禮辦不辦?”劉文彪煩死女婿老拿著女兒來壓迫自己了。
“辦!”徐劍鋒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辦!”李夏秋氣死了,在車上跟他說那麼多都是白說的。“要辦你自己一個人去,我拒絕出席!”
“你別胡鬧!”劉文彪立刻喝住女兒,這麼多年了,他終於能把這家業當做嫁妝給女兒了。他劉文彪的女兒怎麼也得風光大嫁。
“我胡鬧,我為什麼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