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攆到了金鑾殿,沈景漓抬頭望天,打了個哈欠:“這鬼班上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大殿內,沈景漓迫不及待問道:“愛卿們可有要事稟奏?無事退朝了。”
沈景漓想下朝的心,人盡皆知。
大臣們紛紛咋舌,現在都裝都懶得裝了嗎?
好歹是皇上,剛上朝他就想退朝,昏君啊,實打實的昏君!
秦夜玦:“退朝吧。”
大臣們紛紛咂舌,怎麼攝政王一改常態,反而還由著皇上?
果然,傍上了攝政王就是不一樣,以前皇上哪裡敢這麼早就喊下朝。
這樣想來,從前倒是低估傀儡皇帝了,誰能想到,他搖身一變,居然成了攝政王的枕邊人。
……
沈景漓出了金鑾殿感慨萬分,當國力強盛的皇帝就是好,事少。
沈景漓回宮吃了個早餐,就急匆匆的出宮找張響一,“老張,狂野書生的作者是不是姓高?”
張響一微微一怔,說道:“這鄙人哪裡知曉。”
沈景漓坐下後,用指尖輕點桌面,“你都能從他那裡進貨,又第一時間知道他入獄,你倆必定見過啊。”
張響一搖頭笑道:“入獄的是臨摹書籍的人,充其量算個摹仿者,不是作者,鄙人不曾見過此書的作者。”
大淵向來嚴打傳播斷袖書籍,還是少打聽為妙,張響一鼻子微微皺動,勸道:“小公子,知道太多對你可沒好處。”
“好吧,那你有什麼法子能把摹仿的人救出來嗎?”
聽到沈景漓想去救人,張響一差點驚掉下巴,“不是,為了本斷袖書,你至於嗎?”
“再說了,人已被押到大理寺密房,怎麼去救?朝廷關押的罪犯哪能說救就救,你誰啊你。”
說完,他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大不了,以後再有這種書,鄙人優先考慮賣給你,行了吧?”
沈景漓無奈的支著下巴,深吸一口氣,“好吧,那我打聽點別的事,你知道印刷找誰嗎?”
張響一不由的重新審視沈景漓,這小夥子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刑啊?
“印刷?你小子瘋啦?知法犯法?挑戰權威啊?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還挺張狂,那種書,誰敢接刊印?”
沈景漓趕緊解釋,“你誤會了,我想印刷點正經東西。”
張響一:“無論正不正經,都不能隨便印刷,你得先去糾察府預約,印刷內容也得層層審批。”
沈景漓無奈垂頭,“怎麼還是這麼麻煩?”
之前是擺攤需要證件,怎麼想要印刷些小東西也這麼麻煩。
張響一雙手環胸,晃著二郎腿說道:“那可不,現在間諜很多的,如果不嚴謹些,家被偷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