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依舊告訴她,對於姐妹會的事情你比我更加上心,並且你多次讚揚她的主張和想法,我建議李吉亞伯爵夫人更多的與你交流,而非我。”
“很好。”安娜點點頭,她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後又抬頭看向卡列寧。
“你實在是個冷情的人呀,亞歷克塞。”她歪頭說。
卡列寧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娜,道:“所以你現在不再對我說那些敷衍的讚美了?”
安娜笑了起來,辛辣地說:“好像某人才是用‘加班’做藉口不回家的那個人吧。”
卡列寧被噎了一下。
安娜顯得有些得意洋洋起來,那看上去有種眉飛色舞的生機勃勃的感覺。
卡列寧的眼神放軟了下去,他的確更喜歡這樣的安娜。
安娜察覺到卡列寧眼神的變化,然後她就收斂了那種表情。
“看上去你的確在加班。”安娜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堆公文。
“無妨,有人會做的。”卡列寧徑自拿起了自己的大衣,然後把安娜之前進來時搭在沙發扶手上的大衣也拿起來,攤開,示意他的妻子穿上。
安娜看了一眼卡列寧的動作,然後偏頭笑了一下:“嫉妒是不合理的。”
“並非嫉妒,只是為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卡列寧面無表情地說。
安娜翹了翹唇角,不再多言。
出了辦公室的門後,卡列寧對年輕的金髮秘書說:“那些檔案我需要明天上午十一點之前全都處理好。”
“好的,長官。”弗拉米基爾輕笑著應了一聲。
安娜倒是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弗拉米基爾,她看向卡列寧,低聲說:“你不該遷怒他。”
卡列寧看了安娜一眼:“我並不認為最後他會自己把它們做完。”
“什麼意思?”安娜有些奇怪,他們已經走到政府大廳了。
“等會兒說,你沒戴圍巾?”卡列寧擰起眉毛。
“我覺得並非十分需要圍巾。”安娜說。
卡列寧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然後一邊解下自己的圍巾,一邊淡淡地說:“嫉妒是不合常理的,安娜,我想,記得帶一條圍巾的時間是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這次輪到安娜被噎了一下了。
她下意識推拒了一下,但卡列寧皺眉讓她別動。
“體諒一下卡倫斯醫生的身體狀況,他已經不年輕了。”卡列寧一本正經的開了句玩笑。
那真的一點都不好笑,但安娜還是笑了起來。
就像是,傻瓜一樣。
在馬車裡,卡列寧把毛毯鋪開,蓋在安娜的膝蓋上,後者想了想,把毛毯也移開了一些,蓋在卡列寧的膝蓋上。
“你不應該在這麼冷的天氣加班的,如果你真的體諒卡倫斯醫生的話。”安娜漫不經心地說著,按壓了一下毛毯。
“怎麼知道的?”卡列寧問道。
安娜說:“我注意到你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小瓶子,你不是會把這種東西擺在桌面上的,如果沒有需要,它們不會出現在那裡,就算是以備不時只需,所以結論是近期你正需要它們,鑑於我們之前的一些不愉快,所以你沒有把它們收在抽屜裡面,因為僅僅有條是你一貫的宗旨,但這會兒可能沒什麼心神去想這個。”安娜淡淡地說道。
卡列寧沒說話,不過等待了一會兒後,他說:“這幾天我的確是有些不理智的。老實說,毫無益處。”
“我也是。”安娜坦誠地說。
“畢竟,我們已經結婚七年了,還有一個兒子。”安娜瞟了一眼卡列寧,後者不贊同地看著她。
“我說過,不希望你把它們用在我身上。”
安娜忍耐著在心裡翻了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