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克塞,我是個女人,女人天生小心眼。我同培特西沒什麼兩樣,你瞧見我剛才哄騙李吉亞了。”
“用這種方式讓我贊同那是不合理的。而且,無論你用什麼態度或者想法對待別人,那不在我的關心範圍之內,你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就如同我一樣,就算是丈夫,我也無權干涉你的社交生活,但我希望,在家庭裡面,在我是你的丈夫的時候,你是坦誠的。”
安娜半響沒作聲,就在卡列寧開始有些焦躁的時候,她點頭應了一聲。
“我儘量。”
卡列寧放鬆了表情,他說:“我很高興。”
安娜又瞥了卡列寧一眼,覺得他有些奇怪,
“你高興什麼,亞歷克塞?”
卡列寧說:“你微笑或者說話的時候,讓我找不到一點破綻時,那絕不是你的真心。”
“不,也許你錯了,這正是我最好的偽裝。”安娜半真半假地說。
卡列寧拉起了安娜的手,拇指在對方手背上安撫性地按了按。
“無論你想偽裝成小貓還是狐狸都可以。”
安娜沉默了一下,“我似乎察覺到你之前是怎麼看我的。”
卡列寧微微咳嗽了一聲。
安娜認真地看著卡列寧,沒說話,她意識到如果有一個機會去卡列寧腦子裡瞧瞧,保不準除了零件之外,還有很多讓人大吃一驚的東西。
主動權似乎慢慢地被撥到卡列寧那邊了。
馬車走到半道上,安娜提醒:“那件事你還沒說。”
“據我瞭解,斯留丁似乎致力於同弗拉米基爾做好朋友。”
“弗拉米基爾會利用他?”
“我想,弗拉米基爾只是覺得那叫合理利用資源。”卡列寧說。
安娜收回視線,突然覺得卡列寧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你似乎在暗示我同你的秘書很相似。”
“我認為我沒有,安娜。”卡列寧說。
安娜想了一會兒然後說:“你認為弗拉米基爾很可信嗎?”
卡列寧輕笑了一下:“安娜,在那個地方,唯有能力和利益牽制才是唯一的。至於信賴,則不應該是我要去想的東西。”
“他是一塊石頭,光溜溜的,而你還用了他。”安娜漫不經心地說道,想不通卡列寧再打什麼主意。
“他有才能,我這邊現在正缺這樣的人。”
安娜不說話了,她閉上眼睛假寐,左手依舊被人牢牢地握在手心裡,溫暖又幹燥。
在他們回家後,尤妮娜告訴安娜,謝廖沙還沒睡。
“現在已經過了他平日裡睡覺的時間點了。”卡列寧看了一眼懷錶後說道。
“少爺說他需要夫人跟他說晚安。”尤妮娜說。
卡列寧皺眉下意識說:“難道沒有晚安他就說不著了?”
接著,卡列寧看到一陣飽含深意的打量他的眼神,察覺到後,卡列寧往書房的方向走:“我得去處理點事情了,晚安,安娜。”
在卡列寧離開後,安娜才把視線挪動到尤妮娜身上,笑了一下。
“我這就過去。”
尤妮娜知道接下來沒她什麼事情了,所以就去做別的事兒了。
安娜來到謝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