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輕靈的狸貓,牢牢吸附在冰壁上。
泠然第一時間跳到門口,看她手中扇子流光飛舞,那些冰就像豆腐渣似地往下掉,知道花瑤簪恢復行動有望,那麼她們逃出去也就有了很大的希望,心中有點興奮。
求生的感覺到底是比求死好太多了
看著看著,她又覺得花瑤簪的身法似曾相識,想了一會,才覺得跟楚玉除夕夜在孟家,還有次在白雲觀外探聽訊息時使用的身法竟如出一轍。
那天穀米彝曾說楚玉尋她是假,想找到岐黃宮奪回天樞的整部“樓觀正一”心法才是真,這樣說來,岐黃宮的武功和天樞應該是同出一脈。可不知玄泉為什麼跟楚玉長得那麼像,若說有血緣關係,照玄泉的年紀,做楚玉的爺爺也還太老,實在有些蹊蹺。
在她理不出思緒的時候,花瑤簪已經將冰牆削得面目全非,整整深入了牆面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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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一七 一世虛度
二一七 一世虛度
泠然跑進去觀察一番,見鎖著她的鐵鏈根部竟然還在冰牆後堅硬的石壁當中,對花落痕的陰狠實在有點膽寒,此人對待自己的妹妹尚且如此,不知道對待敵人是個什麼手段。都說建宮殿的人從絲綢之路回國去了,現在她完全有理由懷疑他們埋骨在更深的地底下。
她移動到了地下河邊,水流的溫度大概比室內高得多,所以散發出陣陣煙霧,剛才室內太暗,她的注意力又全在花瑤簪身上,所以才沒發覺。
難怪也不見這冰室中有恭桶之類的生活用品,倒不見臭成那樣,估計都被流水沖走了。
泠然詢問了一番日常岐黃宮人給這裡送飯的時間,花瑤簪一邊忙著削那石壁,一邊答道:“我也沒有具體去記,只知道外頭的光線黑了又亮了,反覆個三兩次,就會有人來。”
“進來給你送?”
“頂上有個小孔,她們將飯菜用竹筒裝了吊下來的,我也會將竹筒還給她們,可是不論我怎麼喊,她們都不回答我的話……”
泠然至此肯定外頭的光亮是天光了,既然是天亮,能將裡頭照得這麼亮,看來憑著花瑤簪的武功出去也不難。
她望著那單薄佝僂的身子拼盡全力地與堅硬的山岩奮鬥著,心裡為她感到悲哀。
花瑤簪若不是又痴又傻的一個女子,憑著她的能耐,根本用不著她取一把扇子來才能削開冰壁吧?就算她怕冰窟坍塌不敢硬打,可她要是聰明點,想法子劈開盛飯的竹筒就有可能辦到了,真不知她對花落痕是怎樣的一種忌諱,竟被鎖了這麼多年。
整整半個小時過去,泠然聽到“鏗”地一聲,纏綿鎖的一頭從牆上被花瑤簪扯了出來。她鼓掌為她慶祝,花瑤簪從牆上落回了地上,運功挖了那麼久,她沒有顯出半分疲態,反而撇了她一眼道:“***,你這臉,不是先天的罷?”
泠然點頭,心想一般在這些地方遇到的老婆婆潛行修煉了多年,說不定都是半人半仙級的人物,她是花落痕的親妹妹,也許不用再求著渡夢仙子,出去之後她就能收自己為徒,幫她把臉治好。
花瑤簪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繼續和另一面牆上的鐐銬奮鬥。
泠然站在地下河邊,倒覺得有些暖氣,也不那麼冷了,看著她的身姿,回想他們當年的故事,時間倒也不難捱。
好不容易等花瑤簪恢復了自由,她拉起泠然的手就想往外走。
泠然想到蓮花臺上的那個玄泉子,雖然已經化成了一堆骷髏,但難保不從衣著啥的被這痴心的老婦人給認出來,到時候她發了狂就不好辦了,連忙扯住她道:“外頭有人把守,咱們千萬不要從那頭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