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其實到底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她這是給自己安了個冠冕堂皇藉口,然後好“理所當然”地數落著景老爺不是。
作為一名從現代穿過來人,莫芸溪對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這個風俗極為排斥,景夫人心情不好她完全理解,誰丈夫納了妾並且連日宿在小妾那裡,結髮妻子都不會高興。她現在想笑只是因為景夫人這時行為,明明是嫉妒新來小妾受寵,結果卻還總口口聲聲地強調著自己是在為景老爺身子著想。
景皓宇被景夫人訓得頭埋得更低了,這回不再開口,以為自己不開口,景夫人罵著罵著就會停下了,結果不是那麼回事。
“你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就是預設!預設我這個當娘過分了,做得不對。”景夫人死死地瞪著景皓宇,語氣特別衝。
景皓宇知道景夫人罵只為了出氣,並非真看他不順眼,除了覺得自己有點倒黴當了出氣筒外,沒有其它想法。
“娘,孩兒沒那麼想,真。”景皓宇誠懇地解釋著。
景夫人聞言臉色好看了些,望著他說:“既然覺得娘做得對,那就是說你也覺得你爹那老不死太重女/色會傷身了對不對?”
“呃。”景皓宇這下為難了,沒想到景夫人會如此想,這個問題沒法回答,兩方都是他至親,孝字當頭,他哪能說父親不是。
“不說?哼,果然只是在敷衍我。”
“娘!”景皓宇一臉為難,以著非常溫和語氣說道,“孩兒為人子,豈能道父母是非,那是不孝啊!這個問題令孩兒好生為難,請求娘不要再讓孩兒回答了好不好?”
景夫人使勁兒地瞪著景皓宇,張開還想訓斥,但因為他話沒好意思罵出口,若再在這事上揪著不放,未免顯得太過無理取鬧了。心情不好之下,火氣登時就向屋內第三個人——莫芸溪身上燒去。
“芸溪,你覺得娘剛剛說話可有道理?”
莫芸溪聽景夫人點到自己名字,頭皮頓時一麻,抬起頭笑道:“娘是擔心爹健康才那般說,這沒有錯。而爹對秦姨娘好是為了不傷到同僚間和氣,不傷同僚等於是在為景府安寧考慮,同樣也沒錯。爹和娘都是為了我們景府好,都用心良苦,芸溪對爹孃良苦用心感到欽佩。”
景夫人聞言氣得直喘氣,臉色變了又變。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罵一頓莫芸溪,讓她知道害怕,何況她不管回答誰不對,以後自己都可以拿住這個把柄隨意拿捏她,結果誰想這個一向令自己不喜媳婦居然會如此回答,令她想生氣都苦於挑不出毛病。
景皓宇鬆了口氣,唇角以著不易被人察覺弧度揚起。當景夫人問莫芸溪這話時他就捏了把汗,他一個當兒子都不能說爹孃任何一個不是,更何況是兒媳了,不過好在她激靈,回答得兩方都不得罪,並且說得確實有道理,景夫人想挑刺都不行。
“哎,你們大了,心思也重了,娘是管不動你們了。”景夫人可憐巴拉地說道。
“娘,馬上就要開飯了,消消氣,生氣吃飯傷胃。”景皓宇趕忙勸道。
景夫人怕帶氣吃飯傷身,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緩了一下激憤情緒,說起了別話題:“馬上就到芸溪及笄禮了,我看這麼著吧,等芸溪及笄禮一過,就給碧蓮開了臉收房吧。”
景皓宇與莫芸溪二人聞言同時一驚,沒想到這麼快景夫人就提起了這事。
“娘,孩兒與芸溪還未圓房,現在談收丫頭事未免過早。”
景夫人提這話只是一時之氣,也知現在提確實是早了,不過話已出口,鬆口話覺得拉不下臉來,於是開口道:“那就這麼著吧,你們圓房後選個好日子就儘快收了碧蓮,這事由芸溪安排,別想著一拖再拖。”
莫芸溪聞言氣立時上來了,讓她安排收房事,這是在命令她必須同意呢!剛剛不知是誰因為丈夫有了新女人